“你自己觉得可能吗?”
王浩嗤笑一声,乘胜追击的质问道。
偷信这种事情可大可小。
如果这信是在王浩家里偷的,那么顶多告他一个入室盗窃,窃取他人信件。
但王浩已经把信投到了邮局的邮筒里面,从那一刻开始,那封信就已经开始属于邮局了。
从邮筒里去偷信,不管偷的是不是个人的,行为都已经无比严重了。
甚至涉嫌了窃取国家机密,破坏新社会安定。
谁知道他会不会还对别的信件动手脚,又或者搞什么破坏。
妥妥的特务行为!
看到易中海欲言又止,似乎在准备措辞跟杨振民狡辩和求情,王浩直接看向赵兴国这位公安局的局长,正容亢色的说道:“赵局长,这个易中海涉嫌窃取他人信件和国家机密,请您务必严查!
您可以马上派人去我之前投放信件的那个邮筒进行排查,查看是否有被人用非正常手段撬锁的痕迹,同时调查是否有其他信件遗失或被人做了手脚。
对于易中海的这种特务行为,请不要姑息!”
像偷盗邮局信件和涉嫌窃取国家机密这种重大事件,可就轮不到杨振民这位轧钢厂的厂长插手,易中海就算想求情也没用,王浩直接找上了身为公安局局长的赵兴国。
“赵局长,您可不要听王浩瞎说,他是在栽赃陷害,故意陷害我的!”
易中海不认识赵兴国,刚才甚至都没怎么关注过他,但通过王浩对他的称呼,也隐隐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瞥了一眼六神无主的易中海,赵兴国的神色严肃。
整件事情的事情经过,经过这一个上午的调查,他已经详细掌握了情况。
早上王浩的那封信,他自然也看过。
之前他并没有想太多。
但当王浩指出这封信已经投到了邮筒,而易中海极有可能就是从邮筒里把这封信偷出来的,整件事情的性质就已经变了。
哪怕易中海真的只偷了王浩的信,并不是一名特务,可他的所作所为,已经构成了恶意打击报复和诬陷。
性质非常恶劣。
至于易中海有没有偷窃其他信件或动手脚,有没有窃取国家机密,这个情况也不容忽视。
光易中海偷盗邮筒信件这个行为,就已经有了特务的嫌疑。
不管怎么样,他都必须出手,对易中海进行调查。
不说别的,今天早上王浩被举报,已经接受了他们公安局和轧钢厂的联合调查,而到了易中海这里,总不能例外吧?
“杨厂长,这个人我必须带走调查,希望你理解!”
没有理会易中海的叫屈,赵兴国给身后两个下属一个示意,对杨振民说完后,又凛若冰霜的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同志,由于你涉嫌窃取他人信件和国家机密,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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