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位看似最为闲散的鱼叔。
不知道为什么。
“自是降服心猿,拴住意马。”
“不了,陈兄,杨某还要去寻一趟周先生。”
“妖性愈浓,差不多能与当日瓶山那头山蝎子相近了。”
“躲那么远做什么。”
陈玉楼脑海里忽然泛起一个念头。
“哪有,陈某也在争渡。”
倒是可以放出点消息。
而今听到主人一番话,它才猛然明白过来,这不就是不能降服心猿。
“啊?哦……是主人。”
除了吃饭睡觉。
袁洪就会完成真正的脱胎换骨。
几乎全部的时间都花在了其中。
偷偷看了眼主人,但完全看不出他神色间的喜怒,一时间袁洪心里更是忐忑,只能低垂着脑袋点了点头。
则是由花玛拐和昆仑领着。
让自己此生也有机会修行入道。
“有几处疑问要向他当面请教。”
面对他的邀请。
“这……陈兄刚不还说要随心所欲?”
“看样子,这段时日,就只有道兄和我两个老家伙留守了。”
修道者虽然罕见,但有前辈举着灯盏在长夜中领路,有同时代的人与之同行。
即便是陈玉楼,也收获颇多。
几个月之前才开了一次。
陈玉楼则是稍稍沉思下。
陈玉楼这才收回目光,朝一旁的鹧鸪哨打趣道。
不过。
陈玉楼只是摇头一笑。
听着他话里话外的担忧。
“原来如此。”
“听到了……”
陈玉楼当然能听懂他话里的深意。
等到两百零六块骨头尽数炼化。
一帮人各自道别。
却是古往今来头一份。
随后便兵分两路各自离去。
除却古滇国之物。
言语中透着几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