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塔声音变得哀伤。
“就是因为她这么善良,我才会希望自己变得凶一点再凶一点,好早点强大起来,保护她。”
萨噜贴贴茉莉塔。
“你对姐姐真好。”
茉莉塔:“姐姐对我更好,她虽然经常认不清我和玫里莎,但有好吃的果子,习惯藏一颗在嘴里,谁和她玩,她就给谁吃。”
萨噜正要问,那玫里莎和她谁吃到白宁分享的果子更多,不知道偷听多久的奥廉,冷不丁插话。
“那你和玫里莎身体够好的。”
茉莉塔:“???”
萨噜笑出声:“奥廉哥哥被白宁姐姐不小心喂过有毒的果子,噗噗噗了很久。”
奥廉想起那次的经历,用象鼻挠挠头,跟着笑。
茉莉塔表示很抱歉。
“不好意思啊奥廉,我姐姐新脑子,可能使用的还不怎么灵活,下次,有机会到森林来,我教你怎么判断果子有没有毒。”
奥廉不清楚茉莉塔这种邀请的分量,他来找她,有更想问的问题。
这个问题他已经思考很多天。
见他如此郑重其事,萨噜还以为,他要问什么天大的问题,难得奥廉这么好学,萨噜贴心地将她们推往岸边,寻找安静点的地方。
“哥哥,你问吧。”萨噜背过身,给她们单独的空间。
茉莉塔以为奥廉有什么象生重大困惑需要她帮忙参详,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问吧奥廉,我知道的话一定回答。”
在萨噜和茉莉塔纷纷严阵以待,怀有满分期待下,奥廉开口了。
“茉莉塔,你叫茉莉塔,你另一只姐叫玫里莎,你妈妈叫玛蕊娜,对吧。”
茉莉塔点点头。
心想,连玫里莎和玛蕊娜都牵扯进来,奥廉的问题一定很大。
她表情跟着紧张,生怕回答不了。
心跳加快,砰砰砰,却听奥廉轻飘飘道:“那白宁为什么叫白宁,听起来和你们不像一家。”
茉莉塔:“”
奥廉如此认真严肃,最后只问了这个问题,对她造成的心理落差,和憋着劲要拉大坨粑粑,浑身都用力,最后只蹦出来一个屁,有什么区别。
“奥廉弟,下次问问题直接问,不要酝酿这么大的场面,我害怕。”
萨噜也有点无语。
但奥廉这个问题,她也想过,所以转过身来,抬头看着茉莉塔。
茉莉塔并不知道白宁巴雅已经被她们三只围在一起密谋的样子吸引,悄悄靠近。
她如实回答:“我姐原先不叫白宁,她有另外的名字,但因为我和妈妈姐姐叫她那个名字她总不知道应答,才给她改名。”
“白宁,这个名字是有用意的,我姐小时候不太会说复杂的话,见到象,就说‘拜’,告别象,就说‘泥薅’,我妈妈为了让她记住正确问好和告别的话,故意将泥薅和拜调过来,一遍遍教她。”
“久而久之,我姐就记住泥薅,拜,但泥薅拜当名字不好听,玫里莎就提议,叫她白宁,说来神奇,她似乎喜欢这个名字,一下就记住,然后沿用到今天。”
“原来是这样。”奥廉若有所思。
萨噜好奇:“那白宁姐姐原本的名字叫什么。”
茉莉塔张嘴,正要回答。
有一个会让有过现代生活经历的人尴尬羞愤到死的名字突然出现在白宁脑海,她三步做两步上前,象鼻先甩过来,堵住茉莉塔的嘴。
“不准说!”
同一时间,结束若有所思的奥廉,在看到白宁时,嘴巴快于脑子,已经刹不住车,问出了让白宁更加尴尬羞愤到死的问题。
“祖母桑拉姨婆,赛娅阿姨我妈都讨论过,巴雅姐姐白宁姐姐雌雌怎么那啥,那啥到底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