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呢在那傻站着,还舍不得我二哥了?”
解停云闻言回过神来,抿唇摇摇头。
“瞎说什么呢,我就是有点心虚。”
温宴初:“心虚?”
她眯起眼:“你心虚什么,做了什么亏心事,从实招来!”
解停云眸光一动,轻咳一声后顺势坐在了温宴初身边,就要去抓温宴初的手,被她不动声色躲过。
解停云这个人,只要一心虚,不是自己在原地自己玩自己的手
指头,就是去“骚。扰”旁人,温宴初早就习惯了。
“你不会真的做了什么”
“怎么可能!”
解停云一蹦“三尺”高。
见他反应这么大,温宴初倒也相信他应该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那刚才他跟她二哥打什么哑谜呢?
很奇怪。
温宴初不死心:“那你刚才紧张什么?”
解停云眼神一阵飘忽不定:“就是小时候的一些心思,可能长大以后,你二哥就想明白我以前的想法了吧”
温宴初:?
“你能说点我听得懂的吗?”
“好了好了。”
解停云慌里慌张地转移话题。
“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好好养伤,别总是瞎操心。”
温宴初闻言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没再自讨没趣地继续问,掀开被子重新躺了下去,背对着解停云不再看他。
如此,解停云才跟着松了口气。
幸好啊,幸好他顶住了压力没说漏嘴。
他还能有什么心思?
从小到大,对她不就只是那一样。
一直都没变过
这件事只是个小插曲,很快就被温宴初抛之脑后。
在温府的这几日,她就像个“祖宗”一样被伺候着,吃的好睡得香,什么事情都不用愁,解停云每天同她讲有关洪恩帮这件事的进度,给她讲解家现在的境况,逐条分析,有理有据。
温宴初听完以后只有一个问题:“皇上现在应该是有些忌惮你们家了吧?都收上去多少钱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解停云不以为然:“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一纨绔,不懂他们那点事。”
温宴初眨眨眼,没再多说什么。
这一次的事,几乎让解家是彻底失了圣心,虽然没查出解家的钱来路是否不明,但解家的家底还是深深刺痛了皇帝的那点防备心,清剿上去不少金银珠宝以充国库,解停云的二哥解怀风也被贬了官职。
大房那里更不用说,到现在还没能抓到失踪已久的解停修以及陈令容。
这么一看
好像只有向来不务正业的解停云免于一难,甚至还能跟她一起到温府吃香喝辣。
温宴初一时之间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解停云是在故意藏拙,这一点,温宴初早就看出来了,至少以他的武艺,在军营里混上个官职是没什么问题的,但偏偏解停云没这么做,而是选择装,装纨绔。
而今,藏拙的好处就显露出来了。
但温宴初还是有些想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做。
还有一件事,也令温宴初格外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