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做亏心事,很容易被抓住。
江瑾初瞥到她的脸色,不对劲,被子里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
以防事情暴露,初楹连忙说:“我们上去睡觉吧。”
“好。”江瑾初离开前瞥了眼被窝。
一夜无事,初楹提着的心落在了实处。
第二日一早,她被另类的起床方式叫醒。
“江瑾初,等会儿。”
被填满的初楹,处在愣怔状态,“你怎么?”
江瑾初一脸正直,“你睡觉喊了我的名字,还喊我‘老公’,亲我抱我,我没忍住。”
初楹梦见他们正在做,刚进行到激烈的地步,梦戛然而止,回到现实。
现在看来哪里是梦,分明是现实走进了梦里。
“怎么好黑?”
初楹眨眨眼睛,眼前一片漆黑,眼睛又被蒙住。
同时,她的手腕被桎梏,江瑾初不知道给她系上了什么东西,挣脱不掉。
“你松开我。”
“马上。”
说马上的男人抱起了她。
“我们去哪儿?”初楹看不见路,她悬挂在江瑾初身上,紧紧抱住他。
似乎离开了房间,她的眼底渗进来一点光亮。
须臾之间,初楹的脚尖着地,手掌扶上一个类似玻璃的东西。
江瑾初摘掉禁锢她的领带和丝带,初楹的眼睛里骤然射进光,还有他们此刻的样子。
衣帽间东侧是一条小溪,白色纱幔被风吹起,他们此刻站在镜子前面。
江瑾初从后方微微转动初楹的脸,咬住她的唇,“老婆,是谁在吻你?”
初楹脑袋昏胀,“是江瑾初。”
江瑾初问:“江瑾初是谁?”
初楹:“就是江瑾初啊。”
江瑾初松开了她,强迫她直视镜子,看他们的现在。
“老婆,你已经很久没喊我老公了。”
初楹嘤咛出声,“老公。”
江瑾初的声音里似乎夹着不悦,“哪个好用?”
初楹陡然清醒,“你说什么啊?”她听出来他的画外音,只好装傻。
“你藏在被子里的海豚啊、花朵啊。”
原本初楹喜欢的人,渐渐消失在江瑾初的视野里。
昨晚他发现,这幢房子里也有一罐五角星,还被他发现了小玩具。
经常没羞没燥的生活,还满足不了她吗?
她在用工具的时候,又想着谁。
初楹惊呼,不愧是检察官,眼神就是尖。
“我没用!”
江瑾初声音低沉,“对我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