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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第8页)

“去室内的地方。”梁吟轻轻眨眼,带着笑意,眼神迷离沉溺。

如果顾思成不是在哭,梁吟的笑一定很让他留恋动容。但他现在怎么看梁吟都像是在笑话他。他把头扭向一边,不舍得拒绝,现在的心情又不允许他出去,拖延道:“后天可以吗,我们明天不是要在出租屋待一整天到晚上么?”

“好啊。”

梁吟应得爽快,顾思成通红的眼睛一直在她心里晃,即使她原本有其他的事,她现在也不舍得拒绝顾思成。瘾疾真的犯了。

顾思成扶着梁吟手肘,挨近往她唇瓣上印了一个浅浅的吻,这在平时是晚安吻。

他再度关灯,房间重陷于黑暗。梁吟丝毫没有睡意,翻身几次都没睡着,支起身子看顾思成。顾思成今夜平躺着睡,闭着眼睛,不像平时那样缠她抱她,他们今夜也没做平时都会做的事,心中和身体上愈来愈觉得不对劲。

梁吟手伸进被子,掐了顾思成一下,但见他面上一点反应都没有,判断不出他是否睡着,愿不愿意。

梁吟悄悄翻起身,跪着身,准备从床尾爬下床,忽然被人握住脚腕。她回头看,是夜色里都看得出脸颊红晕的顾思成。

“你去做什么?”

声音清明,亦没有入睡。

梁吟说:“我犯病了,去吃药。”

顾思成沉默,梁吟吃的是治疗某类瘾疾的药物。他不说话,亦不松手。梁吟想象蜈蚣爬在自己脚腕上,很痒。她领悟了一会儿,又爬回床头,暗夜里凑很近看顾思成的眼睛,问:“你要给我解瘾么?”

顾思成答非所问:“我也睡不着,”又问,“犯病会怎么样?”

他没见过梁吟犯病。

“会很痛苦,想起很多难过的事,觉得生不如死,有自残行为。”

“怎么会这样?”顾思成想起梁吟家里的应急药物。

梁吟却不回答了,问:“你说你是我的奴隶,我是你的主人,你会听我的话么?”

顾思成觉梁吟过分,她既要惹自己难过来赏玩,又要难过的自己继续服侍她。问:“我很难过,你会在意我的意愿么?”

梁吟轻轻摇头:“我还没玩够。我没有尽兴,你就要陪继续我玩。”

她把顾思成推躺在床上,居高临下望着他,说:“你哭得很好看,你如果又被惹哭了,我就再哄。我很负责任的。”

顾思成都气笑了,又想那药不知道什么成分,梁吟吃多了总归不好,拿他发泄总比吃药好。主动解开自己衣襟,把梁吟手牵到自己心脏处的位置,告诉她:“我希望你在意我。”

梁吟也算是看了一些情情爱爱的电视剧,手在他皮肤上摸着,一面眸色冷淡地道:“以色侍人,终是下贱。”

顾思成一秒都没绷住,爬着要起床,被梁吟按着肩膀,梁吟伏在他身上,手揽在他肩脖,笑得极其开怀。

顾思成又羞又恼,梁吟太会找他的痛点,对着痛点边洒盐巴边恶狠狠地戳。可身体和脑子的反应是分开的,他的身体也期待向往梁吟,他患了和她一样的瘾疾。他气恼之下俯下头狠狠地亲吻梁吟发顶。

梁吟听到顾思成胸腔中心脏的撞击声规律而有力,笑盈盈地问他:“骂你下贱,你还侍不侍奉?”

等了许久,梁吟以为听不到答案时,顾思成闷闷地“嗯”了一声,说:“你就是拿我当男妓使,来解决生理需求。还是那种压榨人的主顾,给我一席床睡,一口饭吃,就不给我工钱了。”

梁吟好奇问:“你想要多少工钱?”

顾思成瞪她:“不许真给!”

他眼睛还红着,夜色里半显貌美,没哭,但是梁吟已开始哄他:“你给我玩一玩,你不是还想试试脚么?我去把脚洗干净些,给你当作‘工钱’。”

顾思成不说话了,面色绯红,他完全没法拒绝。

“……”

脚真的会被磨红,这只看起来太红了又换另一只,轮流着来,这只工作另一只歇一会儿。

梁吟今天很开心,对他笑了许多次。顾思成想自己的眼泪能换来梁吟的笑颜的话,以后要多哭么?

清早两人去弄了袋还没吃完的汤圆吃,天大明才睡下,挤在一张小床上,入睡时各躺各的,肩挨着肩,但睡熟后又无意识抱到一起。梁吟意识朦胧时感到肩膀和脖颈黏腻,顾思成陷入一场真实的梦境,梦中他还是孩童,面对永远写不完的作业,母亲的冷漠抛弃,老师的严厉管教,父亲的逼迫和暴力,眼睛无意识流着泪水。

天暗时他醒过来,眼睛肿得快睁不开。对面梁吟睁着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不知道看了多久。

顾思成一翻身坐起来,背过脸,说话发现嗓音还是颤抖的,他道:“我小时候过得比较压抑,我每次梦到那时候都庆幸我长大了。”

“嗯。”梁吟温和地答应他,心想所以他年少时那么冷漠么?

两人起床收拾一阵,出门吃个饭,再回到高档小区。那里更暖和,风声更小,床更软些。梁吟把棉花糖机和毛线袋带过来了,去厨房研究了一会儿棉花糖,出来,一边织毛衣,一边看电视。顾思成坐她旁边陪着,吃着她给的棉花糖,并没意识到那天蓝色的毛衣是什么用途。

入夜,房间里开着小夜灯,梁吟坐在床头仍不睡觉,顾思成凑过去看,她在搜初二开门营业的室内约会场所。顾思成的心瞬时软了,捏捏梁吟的后颈,说:“找不到地方我们待家里就好,熬夜看伤眼睛。”

梁吟却不听,仍在认真搜索。许久后她抬起脸,问:“会游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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