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像是哦!”
趁这俩人在这儿聊来聊去的时候,苏枋隼飞已经完成了网前救球传给赤苇京治,和二传托球给王牌的全过程。
樱遥看着已经跳起来的木兔光太郎连忙提醒梅宫一防守。
该说不说,柊登马的注意力走神攻击还挺有效的。
两头虽然打得各有各的意外,但几位相对专业的前辈也不遑多让,玩的一个比一个上头,直到枭谷的经理来叫他们去吃饭,才总算作罢。
苏枋隼飞看着樱遥和梶莲二位的感想,他们好像并不觉得和这些人练习比在自家练习好到哪儿去。
反正他们俩还是受罪的那两个。
第四天练习的晚上,果然说什么,他们两个都不来了。
柊登马去说都不好使。
不过自主练习,人不是那么齐也无所谓,也就这样练习了。
只不过苏枋隼飞去洗手的时候,路过了影山飞雄练习的体育馆,听日向翔阳说影山飞雄最近都在自己练习,不肯和他一起配合练习,好奇心便驱使着苏枋隼飞过去看了一眼。
他走步很轻,但还是被刚好转头过来的小姑娘看到了。
乌野那个新来的经理见他过来被吓了一跳,眼睛左右瞄着不敢看他戴了眼罩的那只眼睛。
“怎么了?很在意吗?”苏枋隼飞问了一嘴。
谷地仁花立刻摇着头,“不不不不,我还不想被恶魔吞食请放过我!”
……
突然出现了一个旧梗这种事情,有时候还真的挺尴尬的。
尤其是他们已经没什么人在提这件事的时候,突然被提起,莫名有一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而且他也不是很好去提醒人家,这个梗其实在他们这儿已经过时了。
可眼前的小姑娘一副已经做了很久的思想准备的时候,再去告诉人家这假的,不知道是一种仁慈还是一种残酷。
于是苏枋隼飞只能无力地叹气:“这个已经传到宫城去了吗……”
多半是灰羽列夫传出去的吧,想着不能只有他一个人受骗,于是就去跟日向翔阳说了什么的……乌野那几个一年级和他们的新经理看上去关系都挺好呢。
苏枋隼飞本是想再去接半句的安慰,但谷地仁花听见的是:“既然你知道了那我就只好把你灭口了。”
“请您放过我啊!我的肉一点也不好吃——”
“不,那个只是我开玩笑的,里面没有恶魔哦。要看看吗?”苏枋隼飞还从未把眼罩摘下来给别人看过,但谷地仁花实在是太害怕了,为了哄哄小姑娘,稍微看一眼……她应该也不会说出去的吧?
主要是不让她亲眼看一眼的话,感觉很能让她平复下来。
“真的吗?”谷地仁花问了一句,看苏枋隼飞真的要摘下眼罩的时候,连忙拦住了他,“不不不不!是我冒犯了您,如果不方便摘下来的话请无比不要!我不想承担这么重的心理压力……”
“真的不用吗?不害怕了吗?”
“完全不!”谷地仁花坚定地说,然后突然想起来了自己本来是陪影山飞雄练习的,结果被吓得什么都忘了,“啊抱歉影山同学,我忘记给你抛球了。”
“不……没关系。”影山飞雄愣愣地说,但却看着苏枋隼飞默默地想:原来不是真的啊。
他反应了一下才问苏枋隼飞怎么过来了,“你不是跟日向他们在那边练习吗?”
“听日向说你在一个人练习,路过就想过来观摩一下,会很打扰吗?”苏枋隼飞还挺好奇他们到底在研究什么超绝的招数,不过毕竟是他们的必杀技,如果影山飞雄说算了,那就算了。
“不……没关系。不过可能不太好看。”
苏枋隼飞本来其实没打算在这边花掉太多的时间,毕竟他还有自己的练习要做。
但当他看完了影山飞雄的自主练习之后,再回到第三体育馆的时候,对日向翔阳说:“你的搭档,真的很厉害啊。”
日向翔阳其实不懂苏枋隼飞的意思,但听到人夸自己的搭档,他也只会会心一笑,“嗯,影山同学超厉害的!”
第二天早上刷牙的时候,苏枋隼飞站在孤爪研磨的身边,给他讲了自己昨天去看影山飞雄练习的事情。
孤爪研磨还没睡醒,嘴里“嗯嗯”的也不知道是在刷牙还是在回应苏枋隼飞的话。
但下一秒,苏枋隼飞问孤爪研磨:“这个有没有可能试一试的时候。”
再多的瞌睡虫孤爪研磨都醒了。
那一口牙膏沫子差点把他人给呛死,扶着洗手台吐了好半晌,才眯着眼睛,把牙刷比做小刀抵上了苏枋隼飞的脖子,“你在跟我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