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说你的不切实际,仅此而已。”斯内普嘴角扬起。
说起来。有几个孩子还哭了。”
“谢谢,先生。”纳吉尼笑道,欣然接受了这个提议。
“也不知道说那些大道理有什么用。”斯内普嘴角扬起,显然有些不屑。
“哦,那真不是个好兆头,太疯狂了。”尤利乌斯也心有余悸的说着:“在对角巷放出那个人的标记来,简直和恐怖袭击可以画等号了,这是一种宣告。”
“我听说琼斯教授为孩子们上了一堂别开生面的课程。”她说道。
“哭了?”尤利乌斯诧异的看着纳吉尼:“这里能有那些小家伙光顾就已经够惊讶了,怎么还哭了。”
“海格,小声些,别打扰别人。”尤利乌斯小声的提醒着,他俩面对面坐着,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他们来这里点上一杯黄油啤酒,然后围坐在一起,就开始故作醉醺醺的讨论起了这些话题。
“抱歉,刚才有一些事耽误了一下。”沐恩抱歉的说着,拉了张椅子坐下。
“总之,西弗勒斯,这世界就是由浪漫主义的家伙们改变的,哪怕是魔法界也不例外。”沐恩耸肩无奈道:
“他们还是孩子,难道伱要我告诉他们——其实这个世界上想要获得成功,天赋不可或缺。你要我告诉他们,有些人天生就在某些道路上一步顶别人的一百步吗?
那和告诉他们——反正人活下来都要死,那不如现在就去死有什么区别。”
“今天,就在对角巷,有人把那个不能说名字的人的标记放出来了。”海格两只大手在空中挥舞着,惟妙惟肖的说着。
“今天我见到的好多小巫师们,都在讨论这个话题呢。”纳吉尼说道。
“哦,简直完美!”尤利乌斯一脸精彩:“我认为这是现在的孩子们非常缺失的一环——死亡教育!”
“你像学校里那些闹矛盾的小女巫一样?!”沐恩差点没反手一巴掌抽在斯内普的脸上。
“你以后再邀请他,就别喊我。”
“琼斯先生,麻瓜的学校,真的有恶作剧课吗?”
随后他才看向海格,解释道:“只是刚才魔法部那边有朋友来找,那边似乎是出了些事情,邓布利多下午便已经过去处理了。嗯算算各种应付问候的麻烦时间,现在他也差不多该回来了才是。”
正说着,纳吉尼将沐恩的酒端了上来。
“答案是:去做想做的事情,这个作业真是够无趣的。”憋了一肚子不快的斯内普显然抓住了一个可以活力全开的机会。
“额这应该是玩笑。”沐恩说着,转而问道:“那些孩子很迷茫吗?”
“软弱的想法。”斯内普扯扯嘴角:“希望那些孩子中没有斯莱特林的。”
“他们不会的,他们眼光窄着呢。”沐恩也抽起嘴角,互不相让:“嘿,对孩子们有点包容,魔法界就差这些东西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又一个声音出现了。
邓布利多从酒吧外走了出来:“音乐啊世界上最美妙的东西,可惜我一直招不到合格的音乐老师,总不能让我一把老骨头或者是分院帽去做这个老师。”
说着,他走近了,笑道:“不知道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头子的位置。”
沐恩将手指点在桌上,画了一个圈。
周围的空气扭动着,空间曲动。
一眨眼,他们的桌子大了一小圈,人却没有一点儿变化。
位置,就这么空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