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女人都从屋里出来,看见边跑边喊「打起来了」的石头,都呼啦往草垛子方向跑去。
女人们跑到草垛子,看见的就是赤条条的二流子,被木伪良家的二小子按着打得全身伤痕。
二流子的母亲也跟着那些女人一起来了,跑近前一眼看见被按在地上挨打的是自己儿子,嗷的一声冲上去,猛的一头撞上木棉花的二哥,把木棉花二哥从二流子身上撞开,一下子扑在儿子身上,大喊大哭:「儿啊,我的儿啊。」
二流子声音微弱的说:「娘,衣服,衣服。」
这时候二流子的娘才注意到自己儿子光溜溜的,着急忙慌的去儿子指的方向捡了衣服裤子来给儿子。
原来,木薯带着村里的年轻人去山上挖兔子洞,听见声音后以为是野猪或者狐狸,没想到包抄向草垛后,看见的是两条白花花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两人被惊吓分开后,木棉花认出了那个女人是自己的妹妹,又怒又羞又气地冲上前抓住二流子就开打。
石头喊来的妇人们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天呀,这也太伤风败俗了。」
「真不要脸,光天化日下也敢做。」
「木伪良两口子这下要吐血了,千宠万宠的闺女,原来是这样货色。」
「平时眼晴都望房顶,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呸!还以为多了不起呢,还不是个骚货。」
「真丢人呀,连二流子都看得上,得有多饥渴呀。」
「去报书记呀,这样的人就该抓起来受教育才对。」
「哼!要是以前呀,非得沉塘不可。」
妇人们七嘴八舌的指指点点议论。
「住嘴!住嘴!」木棉花的哥哥睁着双血红的眼睛,怒吼着妇人。
「切,做都做得,还不让人说了。」
「就是,不让人说就别做呀。」
「哎呀,这样的女人可娶不得,娶回去也不得安宁。」
「天呀!这样的你还敢娶呀,哪天长草了都不知道。」
木棉花的二哥不敢打那些妇人,返身回来又一拳拳的打二流子。
二流子不敢还手,只得身果藏。
二流子的娘扑上去双手死死抱住木棉花二哥的腿,哭喊道:「别打了,别打了,这种事不能是我儿子一个人的错呀,一个巴掌拍不响呀。」
木棉花此时也穿好了衣服走出来,双眼如同淬了毒一样看着二流子的娘说:「是他,是他强奸我,还威胁我,强迫我。你还有脸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告诉你,我要去告他,告他强奸罪,要他牢底生穿,一辈子都没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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