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贱婢惯会装模作样,表面上柔柔弱弱,背地里却尽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真是恶心!”
“都闭嘴!”
李贵妃不耐烦地揉了揉太阳穴。
“本宫叫你们来是商量对策的,不是听你们嚼舌根子的!”
众人噤声,屋内一时寂静无声,只有李贵妃粗重的呼吸声。
“依我看,”
先前那鹅黄色宫装女子再次开口。
“不如……伪造一些淑妃与二皇子私通的信物,呈给皇上,人赃并获,看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李贵妃眼前一亮,一拍桌子:
“好主意!就按你说的办!”
是夜,李贵妃寝宫内灯火彻夜未熄,几个心腹在秉烛夜谈。
连夜赶制伪造的书信和信物。
与此同时,赵无垢安插在淑妃宫中的眼线传来密报。
称淑妃的贴身侍女近来频繁出入太医院,行迹鬼祟,似有隐情。
赵无垢听闻此事,心中一动,立刻派李毅暗中调查。
李毅办事效率极高,不出半日便查出淑妃曾秘密服用保胎药。
“保胎药?”
赵无垢摩挲着下巴说道。
“看来,这孩子对她来说很重要啊……”
翌日清晨,李贵妃便带着伪造的“证据”气势汹汹地前往御书房。
准备向皇帝告淑妃与二皇子的“奸情”。
而此时,淑妃正倚在床头,脸色苍白,虚弱地咳嗽着。
她看着窗外盛开的桃花,有点担忧。
赵无垢则坐在东宫,悠闲地品着茶,等待着好戏上演。
李贵妃盛装打扮,满面悲戚,携带着伪造的证据,款款步入御书房。
她跪倒在皇帝面前,哭诉道:
“皇上,臣妾有天大的冤情要禀报!”
皇帝本就因近日政务繁忙而心烦意乱,见李贵妃这副模样,更是有些不耐烦:
“爱妃有何冤情,但说无妨。”
李贵妃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和一枚玉佩,双手呈上:
“皇上请过目,这是臣妾在淑妃宫中搜出的罪证,足以证明她与二皇子私通!”
皇帝接过书信和玉佩,仔细端详。
信中内容缠绵悱恻,字迹确与淑妃相似,而那玉佩,更是二皇子贴身之物。
皇帝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眼中怒火翻腾。
“岂有此理!淑妃竟敢做出如此苟且之事!”
皇帝怒喝一声,将手中的信件狠狠摔在桌上。
“来人,传淑妃和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