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晏修愣住。
男人不瞎,刚才可看的清清楚楚。
“敲门?”
他抱着手笑起来:“这是我房间。”
alpha话嚷到一半,知道omega丢面儿了,于是哄着他:“得得得,下回我敲门。”
“那我睡衣……”
陆思言双颊烫的能起火。
omega气冲冲地把衣服掏出来,给他扔过去。
滚滚滚,赶紧滚。
肖晏修稳稳当当,单手接住。
男人想了想,又扔了件衣裳回来,罩在陆思言的头上。
像张红盖头。
“我穿条裤子就成。”
他大方着:“衣裳你留着闻吧。”
陆思言气的差点撅过去,omega一把扯下头顶衣物:“谁要闻你……”
他把衣服揉成一团,扔出去的时候,肖晏修已经把门关上了,睡衣还是留在房间里。
陆思言跳过去狂踩一通,又抡起枕头和空气打了一架,使完满身的牛劲儿后,才把自己塞进被窝里,牢牢藏起来。
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陆思言捂住耳朵,强迫自己不再去想,或许是跟后来又捡起来的那件衣裳有关,淡淡的山茶雪松萦绕身旁。
竟也让素来警惕的他,整夜安眠。
万籁俱寂。
至翌日,肖晏修从书房起床。
阿姨唤他用餐,男人单手扣上衬衣袖口,去敲陆思言的房间门。
敲了两遍也不见回音,这才转动把手,将卧室房门轻微推开一条细缝。
结果发现自己两米宽的大床,左边睡咖啡,右边睡可乐,中间是裹着被子的陆思言,四仰八叉,睡相极差。
但又睡的酣然香甜。
alpha没催他起床,反而把门合上,吩咐管家半小时之后再上早餐。
楼下门铃响的凑巧,肖晏修刚下来,顺手把门拉开,谁料看见陆家父子二人守在门口。
男人愣了愣,想起华运工程的事,随即不动声色的地,把陆思言端正摆放玄关口的鞋子,踢进旁侧缝隙里。
待好生替他藏起后,又装作不明所以的样子问:“两位是?”魔·蝎·小·说·MOXIEXS。。o。X。i。e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