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西门吹雪单手抱着落归,用另一只手摸着江饮君的头。
阳光暖洋洋的,江饮君就这么趴在西门吹雪身上看着落归玩着脖子上的长命锁。
“真好看。”
“嗯。”
他伸手抱住了西门吹雪,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我困了,你看着她吧。”
还没等对方答应,他就从西门吹雪身上呲溜一下滑到了榻上。
“回房间去睡,外面有风。”
“没事,不冷。”
江饮君如是说道,哪怕西门吹雪怎么说他到最后都没有回房间去睡觉。外面的阳光暖洋洋的,虽然有风,但是并不怎么冷。
但事实证明,西门吹雪的担忧是对的。只是在外面睡了一个下午,到晚上的时候江饮君就已经有些头疼了。只不过他以为是睡得太久了,并没有说些什么。
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江饮君喉咙有些痒,没忍住咳嗽了几声。他一抬头,就看到了西门吹雪一脸无奈地看着他。
“意外,意外。”
西门吹雪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叹了一口气:“怎么这么不听话?准备喝药吧。”
一想到那些黑乎乎的药汁,江饮君眉头都皱成了一团:“不用,我不用喝药。”
他坚定地说道:“我是大夫,我知道。”
任务已经快完成了,还差两个人。江饮君准备明天去外面支个摊,一会儿就能完成。
西门吹雪眼睛深沉,看得江饮君有些心虚。
“我多喝点热水就好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抱住了西门吹雪的腰,“真的,真的,我保证!”
他说得格外的真挚诚恳,西门吹雪无奈,只好相信了他。
没想到只是一个晚上,江饮君的病就严重了不少。他早上起来的时候头疼欲裂,整个人都没有精神。
西门吹雪一看他这副样子,就知道他病又加重了。原本白皙的脸泛着红,眼底一片潋滟。
“我身体什么时候这么弱了?”江饮君抽了抽鼻子,他有些鼻塞,一下接一下地吸着气。
“昨天给你说了,外面有风。”西门吹雪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眉头紧蹙,脸色严肃,“发热了,一会儿煎药喝。”
江饮君脸皱成了一团,一副抗拒的表情:“药很苦的,能不能不喝呀?”
他是大夫不假,但忘了西门吹雪也会医术,这下倒好,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西门吹雪冷哼一声,屈指在他脑袋上敲了两下:“现在后悔了?晚了。”
“好哥哥~能不能不喝呀~”江饮君撇了撇嘴,可怜巴巴地往西门吹雪身上趴,“药很苦的,我喝不下。”
西门吹雪这次没有纵容江敏君,冷漠无情地伸手推开了他,声音冷淡:“良药苦口。”
说完之后就出门去抓药了,一幅江饮君不喝就不罢休的样子。
完蛋,这是什么人间疾苦啊。
江饮君叹了一口气,他眨眨眼,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果然是发烧了,而且喉咙痛、鼻塞、还咳嗽。
这个时候他无比的想念之前的布洛芬,起码不苦,一口水就能咽下去。
早饭因为西门吹雪的吩咐,显得有些清淡。江饮君爱吃的糖醋鱼什么的都撤下了,剩下的菜一律少油少盐。
“只是感染了风寒,也不至于这样吧?”江饮君拽着西门吹雪的胳膊,委屈极了。
西门吹雪没有回答他,只是反问道:“嗓子不痛了?”
江饮君被他说的一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他一直咳嗽,咳得嗓子都痛了。
他吃完早饭之后,就看见侍女端了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过来。隔着大老远江饮君都能闻到那股苦涩的药味,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西门吹雪。”他可怜巴巴地望着对方,祈求对方突然改变主意。
“趁热喝。”西门吹雪接过侍女递过来的药碗,盯着江饮君水光潋滟的眼睛,“凉了药效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