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裙落了一地,亓官宴抱起南知意到浴室,心疼地清洗干净后,拿浴巾擦干水渍放回床上。
南知意的手指瘫软着垂下,她的手腕因着刚才剧烈挣扎,留下两道深浅不一的红痕,在莹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亓官宴有些后悔了,胳膊垫在她脑后,侧躺在枕头上轻缓地揉着纤弱的手腕。
开口时,声音余有哑涩,「疼吗?」
第155章这次,够阿知歇一个星期了吧……
南知意没有说话。
那种时刻感不到疼,精神上无法招架他之后,身体开始本能的陷入欢愉。
就像对药物上瘾了一样,明明知道该极力反抗,可还是纵着身心,在他的操纵下肆意承欢。
躺在男人温热的臂弯里,她似梦呓。
「疼,我的手腕很疼,我讨厌死你了。」
「亓官宴,我赶不上飞机了,快点把我订的头等舱机票退了,十二万,快……」
退不了机票钱,她的钱包更疼。
揉着她手腕的动作一顿,亓官宴无奈地笑了,「好,给你退了。」
贪欢一下午,睡到晚上八点钟。
亓官宴抱着怀里娇娇软软的人,心满意足。
这两天她一直没好好吃饭,肉眼可见脸色憔悴,摸着她身上的软肉好似都少了些。
他起身套上睡衣,打开床头灯,拍了拍南知意的脸,试图叫醒她起床吃饭。
「阿知,吃完饭再睡,厨师做了你最喜欢的酸梅鹅。」
南知意被他下午折腾的四肢散了架,这会儿还没休息过来。
她眼皮沉重地睁不开,让他晃了两下,感觉脑子更沉了。
晕晕乎乎睁开眼,她说话有些迷糊,「你丶你太过分了,欺负完我,还打我的脸,我要回去告诉我爸……」
提到南四海,亓官宴眼皮子一跳,他拿捏得了南知意,却治不了这个油盐不进的岳父。
南四海这辈子做的最令他高看一眼的事情,就是生了南知意,捡漏成他亓官宴的岳父,死死钳住他的弱点。
连最混帐的Asa为了他,跟南四海说话时都要低头。
「我没打你,」亓官宴认真解释着,拿来热毛巾敷了敷她的脸,好让她醒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