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听你的。”
谢星沉神色轻佻将礼物盒重新递给她,心想怎么听她的还不是他占便宜,这姑娘糊涂啊。
糊涂的是谢星沉自己。
十分钟后。
谢星沉靠在床头,看着自己双脚上的金铃铛,又抬起一只手腕上的金铃铛,感受着快要震透耳膜的清脆细响,熠熠辉光折射着昏暗的壁灯快要刺瞎双眼,还是有点懵,他怎么就沦落到这个境地了,真是挖了坑给自己跳,自己坑自己。
更别提赵菁又从保险柜底部找出去年他送的那条金铃铛,开心跑过来拽过他的另一只手要给他戴上,一边戴一边笑:“乖啊,说好了今晚听我的。”
谢星沉任由她摆布,歪着脑袋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叮铃哐当晃了晃双手双脚的金铃铛,无可奈何挑眼一笑:“这样真的好吗?”
赵菁看着他颓仙醉玉模样,狡黠低低一笑:“我突然觉得当个变态挺好的。”
“……”
戴完四条金铃铛。
赵菁又上下打量了他一遍:“浴袍脱了。”
谢星沉现在完全是束手就擒状态,他不介意配合赵菁玩些小情趣,谁说猎物只能是猎物,吊儿郎当靠在床头,手指缓缓伸向浴袍系带,欲拒还迎魅惑模样,幽幽勾起卷翘的长睫,气息低哑问她:“干什么呀?”
“你骚死了。”
赵菁简直没眼看,瞬间笑弯了腰,接着从浴袍口袋扯出一条细细长长的金链子。
她眼神愈发意味深长。
“乖啊,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戴上给我看看。”
十分钟后。
赵菁立在床边,看着谢星沉雕塑般的身材,细细长长的金链子在其间沟壑闪着粼粼的光芒,她不由自主眯起眼。
“站起来给我看看。”
“不要。”
谢星沉何等傲娇的人,做到这已经是极限了,展示给她看已经够羞耻,再站起来三百六十度被打量还不如杀了他。
却在轻微动作间,发出空灵幽远的轻响。
赵菁忍不住笑出声。
“我突然知道你为什么那么色了,换我我也忍不住。”
“哦?”
谢星沉幽幽勾起眼,随手端过床头的红酒杯,谢星沉就是这么个人,都沦落到被玩弄的阶下囚了,还能悠悠闲闲喝红酒。
他抿了一口,薄唇染上诱人的色泽,又用那低沉魅惑的声音勾引她。
“你想怎么忍不住?”
赵菁能忍得住也是有鬼了,松松坐到床边,一手斜撑着,散散漫漫敛眸看着他,似有暗火浮动,缓缓朝他伸出手。
“酒给我喝一口。”
谢星沉混不吝靠在床头,又抬起手抿了一口酒,才把酒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