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曼腿软往后退缩。
李珣缓缓靠近她,委屈道:「我做人的时候你嫌我太虚伪,我不做人了你又嫌我太可怕,到底要怎样你才觉得我可以呢,嗯?」
林秋曼彻底被他刺激到了,受不了道:「你他妈有病吧!杀人狂,瘾君子,谁他妈敢入你这座牢笼?!」
李珣似乎不太爱听这话,朝她抬了抬下巴,白皙修长的颈脖与性感锁骨在昏暗中带着欲**惑,脸庞上的表情渐渐变得阴鸷。
林秋曼嗅到了瞄头不对,忙讨好道:「奴说错话了,殿下莫要生气,莫要生气。」
李珣歪着头瞟她,像孩子似的撒娇道:「那你过来抱抱我,我就不生气了。」
林秋曼的头皮顿时炸了,骂了句娘,撒丫子往外头跑。
李珣就任由她跑,轻飘飘问:「林二娘你跑什么呀,我又不杀你。」
林秋曼脱口道:「你他妈有病!」
李珣愉悦地笑了起来,轻佻道:「我有病,你有药,能医我。」
他迅速追了上去,动作轻敏如猎豹般矫健。
那身宽大的轻薄纱衣因他的动作而飞扬,散乱青丝张牙舞爪,令整个人显得鬼魅狰狞。
他有心把她当老鼠玩弄,逼近又不接近,吓得她惊叫连连。
她越是恐慌失措,他就笑得越恣意妄为,甚至带着顽劣的疯。
林秋曼差点崩溃了,破口大骂道:「李兰生你有精神病吧!」
李珣也不气恼,就跟猫捉老鼠似的兴致勃勃地逗弄她。
林秋曼仓促地躲藏到柱子后,彻底被他那个鬼样子吓破了胆。
她喘着粗气,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疼,不是做梦!
在某一瞬间,她不禁生出了错觉,仿佛进入了鬼片现场。
许久没听到动静,她忍不住探头观望,那厮不知跑哪儿去了。
林秋曼暗暗松了口气,抚了抚胸口。
周边又恢复了寂静,片刻后,似觉得背后不对劲,她猛地回头,看到李珣居高临下地冲她笑,「抓到你了。」
林秋曼顿时炸毛。
惊叫声被捂进了喉咙里,李珣捂住她的嘴把她拽进怀里。
滚烫的肌肤反常得令人害怕,松木香与酒香混合,交织出一种奇怪的欲望,李珣低头吻住了她。
热烈缠绵,而又炙热疯狂。
林秋曼由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意乱情迷,被他的热情彻底带歪,甚至产生了一种在刀尖上跳舞的变态刺激。
这他妈就是一只画皮鬼啊!
又疯又变态,还是个神经病!
被撩拨起来的占-有-欲促使李珣想要更多,林秋曼恐慌地求饶。
他总算做了回人,硬生生地把念头克制了下来。
林秋曼面色绯红,抗拒着只想离他远一些,却被他强势捞进怀里,并附到她耳边呢喃道:「跟我在一起,我对你从一而终,百依百顺,一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与你生死同穴,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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