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轩原本就是在生气了,现在听到这个消息就越发恼怒了。
「你说什么离开了?」
「她怎么能离开了呢?」
「这不可能,你是在骗孤的,对不对?」
皇甫轩原本还寄希望于自己派出去的这些人马上就能找到苗月的下落,现在找是找到了,这些没用的东西告知自己,苗月已经离开了上京城,皇甫轩有些接受不了。
是了,终究是他有些疏忽大意了。
早知道赵龙儿会吃这个醋,把苗月带出去,他就应该事先跟赵玲儿说一声,自己和苗月之间并没有什么牵扯。
也不至于现在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找不着人开始恼羞成怒。
那现在属于什么?
苗月都已经跑出了上京城,如今的局面全然就是亡羊补牢悔之晚矣。
「完了,这下全完了,要是找不着苗月,父皇怪罪下来,一定会撸了我的太子之位,届时莫要说孤还能继续一呼百应,恐怕小命都难保。」
天子一怒,浮尸万里。
皇甫轩自小就比较恐惧皇甫震天这个父皇发怒,皇甫震天虽然整日沉迷炼丹求长生,可终归是坐在皇位上指点江山的帝王。
他当儿子的在皇甫震天面前,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如今他带着父皇给的命令从苗疆带回苗疆圣女苗月。
虽然没找到传说中的长生不老药,但至少他带回了苗月,用来当护身符可现在护身符,因为自己的未婚妻一个吃醋的举动,就这样长着翅膀飞走了。
皇甫轩这下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盛怒的皇甫震天了。
他只能一筹莫展的瘫坐在椅子上,如同枯镐一般,面露死色,「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怎么连个人都守不住,怎么就让赵玲儿把她给带出去了呢,她倒是跑了,可我怎么办呢……完了,全完了……」
皇甫轩一想到皇甫震天会对自己做的事,当即就感觉人生无望,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在他一脸颓然的坐在地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赵玲儿这个时候带着自己的侍女一摇一晃的走了过来。
推开了太子府书房的大门。
赵玲儿还没来得及喊出那句太子哥哥,就看见皇甫轩,坐在椅子上一脸颓然的样子。
一想到当时皇甫轩维护自己的模样,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赵玲儿,心里甜滋滋的,摇曳着步伐,走她到皇甫轩身边,「太子哥哥,这是怎么了,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吃的,就这样看着太子哥哥坐在这忧愁……当真是一些刁奴,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全然不能给太子哥哥排忧解难,真不知道留你们有什么用。」
赵玲儿这不请自来的样子,还没嫁进东宫,就把自己当成了东宫的女主人,开始指责起一旁低着头默不作声的这群侍卫。
「太子哥哥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玲儿可是会心疼的。」
赵玲儿全然没注意到皇甫轩自她进来的时候,看她的眼神都透着一丝冷意了,还在这像块牛皮糖一样,贴上来自作主张的训斥他太子府的下人。
「你来做什么,还嫌笑话闹得不够大吗?」
皇甫轩这个时候头顶悬着一把大刀,根本没时间陪赵玲儿谈一些风花雪月狗屁情情爱爱的事,他现在只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平息皇甫震天的怒火,保住自己的太子之位不被剥削才是重中之重。
如今罪魁祸首赵玲儿还敢出现在自己面前,皇甫轩原来已经没有了往日那种浓情蜜意的想法,他恨不得掐死赵玲儿这个蠢女人的心都有了。
如果苗月还在东宫的话,他又何不会这么忧愁,正是因为这个女人放走了苗月,他才会落入如今这般险境。
「赵玲儿,你说你好好的为什么要把苗月带出去,孤身为太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当真就为了一个小小的苗女来吃这个没必要吃的醋,这下子孤真是被你害惨了!」
皇甫轩找不到人怪罪,心中那股的气宣泄不出去,赵玲儿就成了当之无愧的出气筒。
可怜兴致勃勃高高兴兴跑来找他的赵玲儿,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皇甫轩这么劈头盖脸一顿指责。
赵玲儿刚刚还觉得甜蜜的心情,这会儿又乌云密布了起来,一下子就瘪起了嘴,那个眼泪就开始在眼眶中打起了转,「太子哥哥,这是怎么了?玲儿,玲儿是不是惹你生气了,我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太子哥哥你尽管提出来,切勿要和玲儿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