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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第2页)

将士们却只当是新鲜玩意,连刘润也很感兴趣地眯了眯眼睛,杂耍艺人引了一轻纱笼罩的花车来,向众人一鞠躬,随即扬手一挥!

轻纱之下,竟是一个衣着单薄的年轻男子,他身上扣了累累的金丝扣,束得人动不了分毫。

封澄一见,脸色陡然一变,险些站了起来——这是在做什么!

御座上的刘润迟疑片刻:「……」

不光是他,在座的每一位,心中皆有些犹疑,目光不约而同地移向了皇帝。

衣不蔽体,难登大雅之堂。

姜充显然是察觉到了这一点,连崔见义脸上都有些愕然,她豁然起身道:「大胆,如此把式,岂可于宫宴之上现眼!」

她震怒,殿中却有一人不紧不慢道:「大人,只观他如何行事,何必如此着急。」

姜充冷冷看去,说话之人乃是乃是朝中新封的太师,有一手起死回生的长生之法,于前朝上便颇得帝后信赖,于此朝更是短短几月便博得了刘润亲近,她看在姜允面上,略微抬了抬眼:「迟太师,你原来喜欢这种把戏?」

迟太师金丝覆面,露出了一截线条精致的下巴,握着手中摺扇不紧不慢地扇:「是俗是雅,还需看看才知。」

刘润见状,什么也顾不上了,连忙道:「既然太师想看,那便演!谁再开口,就是和朕过不去!」

把戏艺人恭恭敬敬地跪谢,起了身,便取一长剑,噗地一声喷了一口酒上去,霎时升起三丈有馀的火焰,只骇得众人倒吸一口气,他朗声道:「今日我所演剧目,叫——庖丁解牛!」

他一剑去,便割断了那男子轻薄的纱衣,封澄见状,脸色一青就要站起来,忽闻对面有两声轻咳,她砍过去,只见姜充姜徵母女看着她,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姜充轻声道:「孩子,不可。」

艺人朗声道:「大人们吃牛炙,羊炙,只见好肉,不见刀工,实在是一憾事。今日,我来活解一人,再将人原样拼回来!」

谁会把羊肉牛肉联想到人身上去!在座之人只觉心惊肉跳。

说着,他一刀下去,刀刃仿佛转了个圈儿似的绕了金丝扣,刺向那男子胸口,登时,他雪白的皮肉便绽出一道血口,那男子连哀叫都叫不出一声,只艰难地扬了扬脖颈,犹如一只受难的天鹅。

在座数人的眼中不由得划过一丝嗜血的惊艳之色。

这目光只令封澄觉得恶心,她只觉众人眼睁睁地看着一屠夫在众人面前堂而皇之地杀人,当即站了起来,阴着脸道:「给我住手。」

花车男子当即惊喜交加地看向了她。

崔见义不满地嚷嚷:「封小将军,今夜你的风头已出尽了。」

封澄道:「人是活的,刀也是真的,在座各位若有常识,当知此情此景,此人绝无生还可能。难道便由着这屠夫在一室英豪前当众杀人吗!?」

此言一出,在座数人似有惊醒,连龙椅上刘润也露了些迟疑,偏生此时迟太师轻咳一声,刘润猛地醒过神来,板出一副天子威仪道:「小封将军,退下。」

封澄冷笑一声:「皇上若想看杀人,去长煌,想看多少有多少,活着回来的将士们看都看够了。」

他一看,坐在宴席上的长煌将士们果然脸色有些不对,就连封澄身边那个时时朝她翻白眼的壮汉都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了,见状,刘润心底那点才长出来的帝王威仪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

即便无助,这句话也令刘润挂不住帝王的脸面了,他没想到这刚握到手的利剑立马就扎了他一下,他强撑着沉脸道:「放肆!」

封澄略讽刺地笑了笑:「臣当然放肆,难道皇上刚瞧出来吗?」

刘润登时便有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之感——她当庭便把崔见义辨得挂不住脸,哪家初出茅庐的小将军敢这么干?不是放肆是什么?

杂耍艺人不紧不慢开了口:「将军有所不知,这奴儿身上所穿金网,乃千机扣,为机关道之集大成者所制,凡是扣上,绝难解脱的。若我不剜肉将他救出,他便不得饮食,不得活动,生生困死在网中,这也是将军所愿见的吗?」

刘润回过神来,连忙道:「对对对,封将军,你要放人,这不是害了他吗!」

「这扣要如何解?」

杂耍艺人微笑:「将军见过九连环么?这是差不多的道理,一环环解开便是,只是若解错了一环,这网中人当即会被勒死在网中。」

花车上的男子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封澄皱了皱眉——她专精术法有符剑阵,于机关一道上是天赋一般。虽跟着赵负雪学了几招,却只限于拆拆机关偶的骨节,像这样的机关扣,又是生死险境,她是万万解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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