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恒躺在司印戎腿上看番,因为正在病中,什么都没发生。
周日晚上,虞恒觉得自己的病彻底好了,才获得去洗澡机会,还被要求水温比平时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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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虞恒感觉自己被戳醒了。
真·被戳醒。
他悄悄拉开一点距离,看着这个昨晚信誓旦旦地说不想要人……
嗯,依旧是下面比上面诚实。
他想起之前司印戎抱怨的事情——
「没有表示。」
今早应该可以表示一下。
他看了下床头柜上小闹钟时间,早上六点,应该够闹一次。
至于司印戎如果还想要第二次或者第三次,那他就没办法了,上班时间不能耽误,爱莫能助。
忍一下叭。
他偷偷笑着,随后放轻动作从床头柜里拿出东西。
司印戎感觉身边的虞恒动了动,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很温暖。
他闷哼一声,吃惊地睁开眼睛看着坐在他身上虞恒。
「你——」
虞恒手指放在嘴唇中间,调皮地笑着:「嘘——」
「我,别——」
司印戎想要阻止,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坐直,或者说没有机会坐直身体。
他动动嘴唇,难得地说不出话来。
他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一直想体验的,现在却很后悔。
因为他觉得头皮发麻,太刺激,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他想让虞恒下去,他翻个身,却又舍不得开口。
他闭眼忍耐,却毫无作用,感觉越来越清晰。
他掐着虞恒的腰,用力向下按,几乎是无意识地呢喃着:「我,我——」
彷佛有烟花在他身上炸开。
……
虞恒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猫,轻声在司印戎耳边说:「印戎哥今天好激动。」
好快。
其实他真的想把这两个字说出来,但考虑到人身安全问题,还是没直说,怕说了被恼羞成怒的司印戎打。
司印戎闭了闭眼睛,一咬牙转个身体,把人压在身下想继续做点什么时,闹钟响了。
格外煞风景的闹钟尽职尽责地在规定时间响起。
虞恒笑得更得意,提醒道:「印戎哥你要上班,千万别迟到。」
司印戎盯着虞恒,黑着脸磨牙,但终究还是一个翻身下床。
等对方去洗漱时虞恒嚣张地抱着被子躺在床上大笑,几乎控制不住。
太有成就感,太有成就感,真的是太有成就感。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今天司印戎时间也就只有平时一半,被榨得那么快,一定是因为他很厉害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