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恒觉得很烫人,差点被烫得一个激灵,彻底暖和起来。
……
等重新躺回床上后,虞恒觉得不好意思,主动跟司印戎说:「印戎哥,你不用每次都……都为我那样,很麻烦你。」
虽然说他很舒服是纯享受的那个,但也会觉得这样很麻烦对方,让司印戎这么骄傲的人为他用那么卑微的姿势……
司印戎只说:「没关系。」
他是真的觉得没关系,有的时候比起自己爽,他也会很想看虞恒爽,他对性要求其实很高,希望两个人都很舒服,很合拍,当然看虞恒因为自己而浑身颤抖无法控制,心理上的满足感也无法比拟。
而且,这种方法让他觉得能更好地掌控对方,尤其是最脆弱的地方就在他……嘴里。
虽然他绝对不会承认,但这种做法确实会让他更有安全感些。
虞恒不再劝。
这件事情其实从前就说过几次,但司印戎依旧为他这么做,还特别去学过技巧,让他更坚持不住,要知道他并没有天赋异禀。
等洗完澡,虞恒身上已经彻底暖和后,司印戎还是拿来热水让他喝点,还拿来眼药水让他滴。
「眼睛长时间浸泡在水里很容易感染。」司印戎交代,「尤其你还拍摄了在水下睁眼动作,一天三次,滴三天。」
虞恒配合着回答:「好。」
虽然司印戎很用心地照顾,但虞恒毕竟在不算暖和的水里泡了很久,还是在半夜开始发烧,从下午浑身冰凉变成浑身滚烫,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
司印戎给他量了体温,直接烧到三十九度多,虽然他知道这是因为白天在冷水里泡久了,再加上身体素质不好在水下有轻微感染导致的高烧,但还是会很着急,毕竟四十度就很可能会出现高热昏厥。
他是医生,解情况,知道这种症状就算去了急诊也是验血,吃退烧药,采用物理降温等方式,而且没烧够24小时验血结果会不准确,存在滞后性,现在去医院意义不大,就先给虞恒喂一颗退烧药,再用稀释过的酒精擦身体。
擦身体的时候他低声问虞恒:「小恒,感觉怎么样?」
虞恒烧得迷迷糊糊,神智也不太清醒,只呢喃着:「印戎哥,我好难受,好热……」
司印戎拿着棉布手抖了抖,闭上眼睛,忽然把棉布丢在一边,俯身抱住虞恒。
虞恒身体是难得一见的热,几乎称得上滚烫,他平时总说虞恒体温偏低,但对方温度真的高起来时,他又格外怀念那偏冷的体温。
虽然知道发烧只是很常见的病症,但他还是会控制不住地担心,医院每年烧没了人也不在少数。
他紧紧抱着虞恒,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小恒,下次……不要生病了好不好?」
不知道是不是退烧药慢慢起作用,虞恒觉得人没那么迷糊,虽然还是觉得很热,但好歹神智清醒了些。
他神智一清醒就感觉司印戎在紧紧抱着他,问他下次可不可以不要生病,他想知道对方怎么会这么说,但迟钝大脑让他想不出太多,只能拍拍司印戎后背,告诉对方:「我下次努力不生病。」
「印戎哥,很晚了,你别管我先睡觉吧。」
虞恒看不到的地方,司印戎擦擦眼睛,一只手重新拿起被他丢下棉布,另外一只手捂着虞恒的眼睛,低声说:「你先睡,我帮你擦身体。」
虞恒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觉得天旋地转,闭上眼睛依旧是这样,他昏沉着,很快就睡着了。
次日早上虞恒醒来时天已经很亮,他能看到明亮日光透过窗帘和墙壁之间的缝隙照在卧室里,他躺在床上,身上的睡衣已经被换过一次。
他睁开眼睛发呆片刻,感觉他的情况已经好很多,虽然依旧有些热,但没有烧到天旋地转的程度,天知道他昨晚半夜睁开眼睛看整个房子的时候都觉得房子在转,可能会出现幻觉,现在好歹没有这种情况,只是觉得有些热。
他试着动动身体,却感觉到有什么压在他身上,并且随着他一动,那个压着他的东西也动了。
是司印戎手臂。
他一动,司印戎几乎是立刻清醒过来,第一个动作就是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试温度,随后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再烧起来,到底年轻恢复力好,现在病情已经不严重。
虞恒抬手握着司印戎手,轻声问:「印戎哥,昨晚到底怎么回事,我是发高烧吗?」
司印戎只点头,「是。」
虞恒觉得对方有些奇怪,「印戎哥你怎么了,怎么不看我,是出什么事情了么?」
司印戎只问他:「你还难受么?」
虞恒觉得现在还好,就说:「不怎么难受,最起码不头晕。」
说到这里他想起昨晚半夜醒来天旋地转的时候,司印戎似乎是在照顾他,就说:「印戎哥,昨晚是你照顾我的吗?会不会很累?你多歇会儿,我去洗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