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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蒋寄野倒是能掰开,但是不想弄疼他,叫他:“你先松开。”

nbsp;nbsp;nbsp;nbsp;薄悬摇头,“不。”

nbsp;nbsp;nbsp;nbsp;人埋在被子里,额头抵着他的背。被闷住的声音像带着哭腔。

nbsp;nbsp;nbsp;nbsp;蒋寄野僵了一下。别说像是在哭,哪怕没哭,哪怕知道他心狠,蒋寄野依然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nbsp;nbsp;nbsp;nbsp;他能怎么办,他就这么一个老婆,他三十年来唯一喜欢的只有他,全世界所有人类和小动物里最喜欢的也就是他了。

nbsp;nbsp;nbsp;nbsp;蒋寄野艰难翻过来身,变为仰躺着,手指蹭到他脸上感到有些潮气,不知道是鳄鱼的眼泪还是刚洗完脸留下的水珠。

nbsp;nbsp;nbsp;nbsp;薄悬趴在他身上,头顺从地枕在他胸口:“蒋寄野,你想跟别人结婚了吗。”

nbsp;nbsp;nbsp;nbsp;蒋寄野心情复杂,摸摸他的头发,语气变得无可奈何:“我跟谁结,不是跟你结过了,我不犯重婚罪,你也不用处心积虑地报警把我抓进去。”

nbsp;nbsp;nbsp;nbsp;薄悬:“你想要孩子?”

nbsp;nbsp;nbsp;nbsp;蒋寄野絮絮说:“没有,我不喜欢,有红糖就够了,再说你又生不了,睡一块八年了也没见你怀上。”

nbsp;nbsp;nbsp;nbsp;薄悬沉默了一会,凑上亲他,两人接了个单纯的吻。

nbsp;nbsp;nbsp;nbsp;亲完之后,薄悬安心许多,静静躺在他怀里。总算没有再继续追问。

nbsp;nbsp;nbsp;nbsp;蒋寄野这时开口了:“梁丘河说叶淮找到了,可能这两天会把人带回来——你们苦心遮掩的逃跑计划全落空了。”

nbsp;nbsp;nbsp;nbsp;薄悬一时没说话,心中思绪翻腾。替叶淮遗憾吗,还是为梁丘河的不肯放手感觉庆幸。他也不知道了。

nbsp;nbsp;nbsp;nbsp;只希望将来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他和蒋寄野之间,他要走,蒋寄野也能来找他就好了,他绝对不会躲得太远。

nbsp;nbsp;nbsp;nbsp;薄悬始终认为他和叶淮是一类人,选择的路也何其相似,甚至在鹭岛的那个夜晚,他看见对方分明长着一张自己的脸——蒋寄野于男女关系上观念再开放些,私人关系再混乱些,那么他就是第二个叶淮。

nbsp;nbsp;nbsp;nbsp;科学上说男女第一次相识并产生渴望,身体会分泌出所谓的荷尔蒙,持续到坠入情网,会分泌多巴胺和羟色胺。

nbsp;nbsp;nbsp;nbsp;这种激素给人一种陷入爱河的热烈错觉,你忽视对方的缺点,想要永久地在一起。但很不幸人类的身体无法长久持续地承受这类激素的刺激,激素的分泌通常只会持续一年半到3年。随着多巴胺的减少和消失,所谓的爱情就此从生理的层面湮灭了。

nbsp;nbsp;nbsp;nbsp;薄悬相信数学,相信纸上的数据,也相信科学理论。

nbsp;nbsp;nbsp;nbsp;人在相爱的时候可以许下众多海誓山盟,但从理论上来讲,海枯石烂永不变心是不可能存在的。

nbsp;nbsp;nbsp;nbsp;薄悬的助理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一个善良、坚韧、聪明能干的女孩子,三年前和一个男性恋爱了。

nbsp;nbsp;nbsp;nbsp;对方是她高中时候的同学,给她写过四年的情书,在一起的第一年就拿出全部积蓄付了首付,说要给她一个家,也曾在下着大雪航班停运的情人节开一夜的车,就为当面送上一束花哄她开心,但这不耽误他在刚过完恋爱一周年的隔天和同事开房上床并拍下视频。

nbsp;nbsp;nbsp;nbsp;所以你说爱情到底是什么。

nbsp;nbsp;nbsp;nbsp;薄悬常常认为蒋寄野会喜欢自己,是他足够幸运,大概也有点好看的原因。而这八年以来他们能感情如初得好好在一起,则是八年前的薄悬无论如何也没能预料到的。这大概就是西方教徒们所说的神迹。

nbsp;nbsp;nbsp;nbsp;他没有回答蒋寄野的问题,蒋寄野理所应当认为他在为叶淮感到伤心。

nbsp;nbsp;nbsp;nbsp;“你喜欢他?”

nbsp;nbsp;nbsp;nbsp;薄悬愣了一秒,没能听明白他的问题:“谁?”

nbsp;nbsp;nbsp;nbsp;蒋寄野:“叶淮。”

nbsp;nbsp;nbsp;nbsp;薄悬似乎被震住了,撑起上半身看着黑暗中的蒋寄野:“不,怎么可能,我只喜欢你。”

nbsp;nbsp;nbsp;nbsp;蒋寄野毫不意外,换成是谁听了八年了也不会感到意外,悻悻然:“对,你也就会这句了。”

nbsp;nbsp;nbsp;nbsp;薄悬没有反驳,他也没能理解蒋寄野的想法从何而来,不安之下试探地上来亲蒋寄野,后者没有躲,反而也亲回来,薄悬小声地问:“你为什么不回房间睡觉?”

nbsp;nbsp;nbsp;nbsp;“我哪敢啊,这家里你才是大爷。”真正的蒋大爷心酸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以前喝醉了酒不让我回屋的不是你吗,你也压根没想让我回房睡。”

nbsp;nbsp;nbsp;nbsp;蒋寄野当然要心酸。薄悬生气了,要处置人,要查封别人的店,要把人送监狱去,反观蒋大少爷,红糖都比他有出息,红糖急眼了还会吠两声,他被惹生气,只会毛茸茸地自己走开。

nbsp;nbsp;nbsp;nbsp;薄悬说:“我没有不让你回房间睡。”

nbsp;nbsp;nbsp;nbsp;蒋寄野长叹一声:“你说的都对,祖宗,我是自动自愿睡楼下的。”

nbsp;nbsp;nbsp;nbsp;薄悬抿抿嘴唇,有点难以启齿,仍然想为自己正名:“我那是因为…你喝醉了很重,一点都不听人指挥,我弄不动你,每次送你上楼都要陈恒或者阿姨帮忙搀着扛着。”

nbsp;nbsp;nbsp;nbsp;薄悬顿了顿,最后还是把原因说出来了,不太好意思似的闷声道:“我不想让别人碰你,你助理和阿姨也不行,那就只能委屈你睡楼下,每次我也陪着你了。”

nbsp;nbsp;nbsp;nbsp;蒋寄野困倦地闭上眼,静静地说:“你最有理,反正你说什么都对,跟以前一样什么都能扯到喜欢我上。”

nbsp;nbsp;nbsp;nbsp;他不信,薄悬也没办法了,缩进被子里,不吭声,伸手抱着他的腰。但是好半天没法忍受这种冷落,薄悬低声说:“蒋寄野,我不舒服。”

nbsp;nbsp;nbsp;nbsp;“……哪不舒服。”蒋寄野话刚出口就想给自己一巴掌。手上很诚实在他身上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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