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琴酒潇洒的背影,再瞅瞅面前栽进坑里的人,毛利兰叹道,这是欺诈啊……
提供宝石的津岛修治肯定会出场,但这不是他们想象中的太宰治啊!
愿望,从根本上就不存在。
清晨空旷的酒吧外面,毛利兰一行人走后,重新变回寂静,只有酒吧内剩下的人还在打太极。
“安室先生,不跟兰小姐他们一起离开?”浦原喜助收拾着新到的酒,“留下来陪我这个中年大叔?”
安室透观察着他,“浦原先生,你与琴酒很早就认识?”
接到毛利兰出事的消息,安室透赶往酒店一看已经晚了,但奇怪的是琴酒居然不作停留,立即赶往酒吧。
一切的行为,都像是知道这里有救毛利兰的办法。
在酒吧看到的景象,更是肯定了安室透的猜想,琴酒与这个酒吧老板是旧识,甚至比加入黑衣组织的时间更久。
细想来,琴酒常常流连的地方,居然只有这么一个,亏他以前认为琴酒是喜欢喝这里的酒呢,原来是与人暗中接头吗?!
浦原喜助笑笑,“安室先生,你很敌视琴酒?因为他是你铲除黑衣组织的最大阻碍?”
安室透一震,琴酒连这些消息都告诉了他?
浦原喜助又猛地抛下炸弹,“你真的确定他是黑衣组织的最大保障吗?”
“小朋友。”浦原喜助叹息着,“你应该问问你的上司,琴酒真的是一个能衷于组织的人吗?”
疯犬,异能特务科给琴酒的称谓。
安室透始终弄不明白,资料上没有一点记载琴酒,或者说黑泽阵的过去,而他又与港口Mafia的毛利兰是搭档。
不放心啊,因为侦探的事,安室透始终愧对相信过他的毛利一家,至少,在毛利兰的事情上,他想求个安心。
安室透嘴抿成一条直线,“黑泽阵,是个怎么样的人?”
这段时间的接触,他明白了一点,琴酒不在乎黑衣组织的内部情况,甚至那位大人他也不放在心上。
他的底气和任性简直强得安室透无言以对。
“黑泽君啊。”浦原喜助眯眼,看着屏息的公安卧底道,“听过银发恶魔吗?”
安室透不明所以,恶魔?琴酒杀人如麻的个性的确残忍得有些相似。
“我们世界流传着一个故事,血腥残忍的银发恶魔总是给予人们希望,却一次次将他们带入深深的绝望。”
浦原喜助往无色的杯中倒入烈酒,刺鼻且灼烧喉咙,“他欺诈的是人心。”
心神巨震的安室透久久无言,好半天,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跟他一直保持联系,代表你还是信任他。”
“信任?”浦原喜助笑着耸了耸肩,“小朋友,我们不谈信任,只谈欺诈。”
互相欺骗,欺骗他人,欺骗自己,欺骗世界,这才是维系恶魔与死神之间的纽带。
安室透皱眉,“那琴酒没什么弱点吗?”
“有啊,一个致命的弱点。”
“是什么?”
浦原喜助捻起桌子上的一根银发,悠悠一笑,“时间并不能帮人遗忘,只是将最重要的事物埋进深处,等待冲破牢笼。”
“他那颗已经生成的心,开始苏醒。”
浦原喜助凝视着怔愣的安室透,“给个提示吧,降谷零,锦标赛上你帮我一个忙,你会见到‘它’。”
……
暮色沉沉,观看完京极真训练的毛利兰走下车,与往常一样,回家应付小孩。
东都高空,圆圆的月亮逐渐露出真容,高高的电线杆上,一群黑色制服跨刀的人影站立。
“浦原喜助,黑泽阵,你们逃不了。”
第60章相会新加坡:熟人
“柯南,该起床啦!”毛利兰哼着歌整理好家务,换上轻便的红色T恤和牛仔短裤,朝气满满的迎接新的一天。
柯南昨晚回来得很晚,走出房间的他两眼惺忪,“小兰姐姐,你……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