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旁边,白色的瞳孔看着我,笑容戏谑。血袋里的血液似乎停止了流动,借此诉说着寒冷。
“你要怎样……”我坐起来,失血的后果仍在影响我,头晕和眼花立马就找上门来,刹那间,我把她看成了猫弹。
“手臂还疼吗?”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拉起我那条受伤的手臂,细细端详起来。
“要好点了……等等,你要干嘛?”
冰雪靠近那条手臂,轻轻一吹,冰凉的感觉便攀上伤口,温柔而细致地驱逐着疼痛。
“现在呢?”她移开脸,再一次看向我。
我挥挥手臂,露出惊讶的表情:“还真不疼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冰块有助于缓解疼痛,想吃点甜的吗?我带了草莓。”
啊,刚刚还在想草莓汁来着,于是我点头。
但她没有把草莓给我,而是自己吃了。
“诶?我以为……唔!”突如其来的一个吻,我没有任何防备,她的舌头将我的牙关撬开,让一股草莓的甜香在嘴里弥漫;随后她拉开些许距离,鼻尖对着我的鼻尖,两片丰唇轻开。
“呼~”
一阵冰凉侵入我的嘴巴,很快我就发现有东西在我舌上凝形,我试着搅动了一下。
融化于舌尖,甜软的冰凉口感,是冰淇淋!我震惊地看着她。
“甜吗?”她微笑,看着我。
我感觉脸蛋烫烫的,只是点头。刚想把嘴里的冰淇淋吞掉,却发现它早就流进了喉咙,如此顺滑以至于我没注意。
“好了,现在还有什么想做的吗?”她又问道而我的回答也很简单:“安心养伤……”
“不,你知道你自己不只是想要这个。”她翻身上床,跪坐在我的小腿上。
“你的意思是……”我不明白,疑惑地看着她。
“做爱,这次我给你足交。”冰雪打了个响指,那双凝脂般的修长双腿便暴露在外,而靴子却不知去向。
疑惑变成了惊恐,联想到当时口交的经历,一股寒流自头顶吹到脚底,我忍不住觳觫起来。
“不用怕,会很舒服的~而且对恢复有益哦!”她趴过来,扒下我的裤子,露出那条软软的,没有半点活力的肉虫。
她握住它,轻轻地上下撸动。但奇怪的是,这次并不寒冷,反而还有一点……舒服?
很快,小小的肉棒勃起,在寒风中微微颤抖着。
“不得不说,肉棒确实很可爱。”她弹了一下肉棒,搞得我一声轻嘤。
“那么,现在该正戏了。”
她抽出双足,一只轻踏在我的肚子上,而另一只则将肉棒踩下去,刚好组成了一个“足交三明治”,然后,她开始搓动它。
酥麻的快感似火花,点燃了情欲的引线。
我靠在枕头上,半垂着眼帘,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几声哼唧;同时,我的目光钻出,聚集在她那双灵动的脚上,几乎是以欣赏的方式,打量了起来。
她的双足匀称而美观,没有任何饰品,甚至没有指甲油,但白嫩胜雪的肌肤足以替代任何装饰;脚底并不算非常肉乎,但触感不输小穴。
这让我想起来了凯斯莉,不过凯斯莉的双足是惨白的,充满了骨感。
我开始想,如果两人一齐为我足交就好了,说不定我还能更清晰地对比一下,但可惜的此时此地只有冰雪一人。
情欲的滋味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房间内起初只有脚底与肉棒摩擦,所发出沙沙的声音;后来肉棒被刺激的受不了,开始吐出先走汁,于是房间又开始弥漫着黏糊的啪叽声,她脸上微笑依旧,如月牙般挂在脸上。
白色的瞳孔饶有趣味地盯着,在她足底颤抖的肉棒。
她身体微微伏着,左臂靠在那只垫在肉棒下面的玉足的腿上,手背托着下巴。
右臂则随意地放在一旁。
很快,她打了个哈欠。
“唔,有点困,所以快点射吧。”她举起右手,一声响指后,冰锥出现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