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年:“在。”
霍知舟语调没有什么情绪:“把扩音打开。”
霍司年将扩音点开拿到乔淑芸面前,周身还是那股子温润儒雅气质:“知舟有话跟你说。”
“知舟,你到底在哪里。”乔淑芸拿过电话就开始说,眼里全是对他的思念,“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了一个女人跟我和你爸断绝关系,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听着这话。
霍司年心里对自家弟弟有了几分同情。
自小到大他会装,会演,所以少受很多罪。
可他这个弟弟不一样,他向来直来直往,在没有能力的时候被打就受着从不狡辩,被说也听着,因此自小没少成为父母情绪垃圾桶。
好在他很有出息。
硬生生靠自己的脑子为自己劈开一条路。
“你这样说,只会将他越推越远。”霍司年考虑再三提醒了一句。
乔淑芸一愣。
意识到自己的话的确会让霍知舟生气后,她又连忙说了第二句。
“妈只是太想你,没有其他意思。”
“你这么久不回来,我都不知道你在外面过的怎么样。”
“你关心吗。”霍知舟问。
“当然关心。”乔淑芸迅接话,“你可是妈妈的孩子,妈妈哪会不关心自己的孩子。”
霍知舟:“那当初你们让人将我扔在江里,看着我在里面恐慌害怕挣扎时,您在想什么。”
他说过他怕水。
尝试过很多次都没用。
越是逼他,他越是害怕。
可他们无动于衷,任由他在水里扑腾挣扎,对于他的求救忽视。
那种溺水的难受感直到现在他都还记忆犹新。
如果不是软软救了他,他真的会死。
会死在他们的疏忽中,会死在他们的爱面子上。
“你在说什么胡话。”乔淑芸对于当初的事记得并不清楚,对她来说那只是一件不值得多关注的一件小事,“妈怎么可能把你扔江里还看着你挣扎。”
霍司年提醒:“他说的是真的。”
乔淑芸:“不可能。”
霍司年:“不仅江里,很深的泳池也扔过很多次,他还沉下去过。”
那时候的知舟小。
人还没游泳池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