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决定安装了。
师傅很快的打洞,穿好管线,活干的漂亮,空调运行良好。
从刁叔或者我这一侧,都看不到对方的墙上也安装了内机。
我让师傅在刁叔这屋喊两声,我在客厅听,的确,声音传递的还是很明显的。
不过总的来说利大于弊。
都搞定以后我在小群里发了照片,说都准备好了。
他俩都点赞。
这两个流氓继续又在群里讨论着发出要挟后怎么推进。
黄驴建议刁叔走自己的老路,先玩腿交,逐步加码。
刁叔说他觉得腿交没意思,他想用别的招,超个近道。
黄驴说那样的话他不保证成功,而且一旦失败不会退款。
刁叔倒是很自信,他恐怕也知道交出去的钱,泼出去的水,一旦有失,怪不着黄驴。
这个刁叔给我的初步印象是,老奸巨猾,比黄驴要高好几个段位。
就在这一老一少的密谋中,新的学年开始了。
黄驴走的突然,没喊我帮忙收拾房车,就开走了。
偶尔在小群里和我跟刁叔聊上几句,人却已在省会N大入学。
也就是不定时的在app上发些莺莺燕燕。
大二我和萧婧的课都不如上一学年压力繁重了,但是也不算少。
第一周虽然不用像大一新生一样参加军训,却也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选好这学期的选修课。
一般好玩又轻松的选修课都是最热门的,开放的一瞬间名额就会被抢光。
剩下的就是无聊或者不好过关的了。
我运气还不错,选了两门简单的,一门中等的。
萧婧的运气就差了一点,选了两门以后,最后一门剩下的都是冷门选项。
具体来说,她这学期除了主修舞蹈,辅修钢琴,还需要再学一门新乐器。
运气不好的就是,她现在能选的乐器除了管弦乐里面那谢些不适合女生的,就是中国传统乐器里面一些吹拉弹唱的老古董。
教这些老乐器的一般都不是学校直聘的老师,而是临时从社区学校或者大专,职业高中聘来的短期合同教师。
甚至不需要本科学历,只需要会一样乐器就可以。
刘彤也是萧婧的难兄难弟,也没选到自己想要的乐器。眼看着九月中旬以前就要选定离手,她俩的心情是日渐焦虑。
赵飞这里倒有一个新闻,他告诉我,他最近在追刘彤。
我说挺好啊,刘彤也挺漂亮的,就是你以后要是出国,不知道怎么继续。
赵飞说以后再说以后的事,单身这些年,也想知道女人啥滋味了。
看来我这兄弟也是憋得挺久了。
我多少有点饱汉不知饿汉饥。
开学以后我只去过老房子几次,看看水电是否正常。
周四下午我正在网吧打魔兽,刁叔发信息问我傍晚方不方便去炮房。
我心想这么快就搞定美人儿了吗?
没想到黄驴在小群里说,他先把骚学姐介绍给刁叔了,今晚让刁叔试试这大半个月来用药的火力,适应一下炮房的环境,也练习一下拍摄技巧。
我说行啊,刁叔你到的时候发个信息,我给开门,里面东西都是全的。
六点,刁叔发信息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