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束缚的腰身连着臀部,腰身纤细,臀部挺翘,被素色的衣裳细细裹着,透着身体曲线的成熟和糜艳。
如今被触碰着,更为敏感。
他浑身战栗得让人难以控制,几乎要成为软烂的沼泽。
身体存在隐匿的病症很快浮现出来,没有任何抗拒地,几乎顺从地软下身子。
他眯了眯湿漉的眼睛,脑子里的羞耻和不受控制让他死死咬着唇。
约摸一炷香的时间过去。
屋内。
徐韫趴在她的脖颈处低低喘着气,耳尖通红。
他睁开湿润的眼睛,像是想到什么,又费力地支着身子。
“妻主,该用晚膳了。”
他的声音很软,几乎软得没有任何脾气,怯怯地盯着她,凌乱的头发披散在肩上,轻轻抿的唇有些肿。
“嗯。”
徐韫被抱起来放在榻上,身体毫无征兆地软下倚靠在枕头上。
他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整理好,可眉宇间的媚意却迟迟不下,薄粉的脸颊带着潮热,如春水一般柔和。
见人陆陆续续进来,徐韫抬手遮住面容,另外一只手轻轻蜷缩着,指尖陷进绸缎中。
他有些恍惚,漂亮的眼眸幽幽地投放在不远处的人身上,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这是被敷衍了事了吗?
刚刚的事情就如此解决,没有下文了吗?
也未说什么会喜欢他,也没说今后会如何待他。
旬邑走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便退在一侧。
是玉芩的安排。
徐韫挪了挪身子,未说什么,“去取些水来择面。”
公子声音很柔,旬邑听着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知道公子怎么就一颗心全投放在女君身上。
公子的脾性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被哄骗。
如今还伏低做小,一副贤淑正君模样。
方才还满脸怒容,恨不得要杀人,地上全是破碎的瓷器,现下却被哄得没了怒气,软绵绵的,像棉花一样。
旬邑将公子脖颈处的痕迹收入眼底,俯身退到门外,让人去取温水来。
没一会儿,旬邑扶着公子。
徐韫走到妻主身边,竟开始布起菜来。
……
接连几日,骆荀一照常出入翰林。
“骆学士,圣上召见。”
明日新帝登基,所有人都已经改口。
新帝是一位被打入冷宫的贵侍生下的孩子,如今堪堪不过15岁。
新帝尚且年幼,需则帝师。
而权势越发庞大的费直根本也不能再担任帝师。
她想到,三皇女和五皇女的尸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葬,没有人敢提一句。
被关在宫内的晋瑞也无人知道他境况如何。
“骆学士,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