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赵嬷嬷才松了口气,许是意识到自己言行不当,她找补似地劝诫一句:“依奴婢看,夫人的身子骨还是太弱了些,日后太后送来的补品千万记着吃。”
“是。”
说完这些,赵嬷嬷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梓幸摇着她的手问:“那补品还挑么?”
“让薛姨太从我库房取吧,太后的咱们暂时不动了。”
看着这满屋子的补品,她虽说不是医师,却也意识到这么多根本不是一个孕妇可以消耗得完的。
整个太医院的库房,太后都可以随意支取。
她这里多了,别人那儿自然就少了,表面上是宠爱,实则捧杀。
柯依卿摇头苦笑,这一招,恩威并施,想来是自己前些日子让梓幸挑补品送出去的事情,叫太后知晓了。
太后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却不打算让她活着走出宫里。
明明是个常年礼佛的慈祥老人,杀伐却如此果断,实在令人胆寒。
若是她头脑稍不清醒些,只怕早已迷失在这虚假富贵温柔乡了。
她摸着肚子里的孩子,眼底却有着叫人看不懂的神色。
正逢此时,史大人差人送的信件到了。
她不动声色地朝着翠竹与红叶看去,两人均是毫不在意地在外打扫庭院。也是,能送到她手上的信件,肯定都被一一检查过了,哪里还需要偏殿的眼线盯着?
就是不知道之前送出去的药渣有没有到谢黎手中。
回到屋子里她才打开信件细读。
第一封信是李为写来的,信上说此时铺子人手不足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城外的孩子对这种机会都很珍惜,让她不用担心云云。
第二封信是谢黎写的,告知她药渣没有问题,反而是上好的安胎药,让她放心服用。
此时翠竹打扫到窗台下,不动声色地向里面望了一眼。
柯依卿全当没看到。
是夜,燕铭照例过来找她,两人中间起了争执,屋外的翠竹与红叶依旧守着。
吵着吵着,燕铭便徒手制住她亲了又亲。
她挪动嘴唇,却不敢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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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呢?
对方不声不响地就要脱裤子。
翠竹与红叶对视一眼,两人无声无息地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