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一行,让作为商贾的他感同身受,商贾低贱,简简单单一道指令,便能让无数商人为此煎熬。
今日他视若无睹,往后若是自己也陷入这般境地,又该怎样?
“你想在城外开设药铺,可行,但在此之前你还要做些别的事。”
“还请夫人指点。”
“献上粮种。”
陈二郎惊地说不出话来,占城稻他私下传给大齐的边塞,和主动献给大齐皇帝,这可是两个概念。
若是他真的这样做了,以后回到北金又该如何自处?
粮食产量关乎民生,就是当今圣上再昏庸无能,也会加以赏赐,有了这一层关系在,他以后在盛京说话做事就容易许多。
“请夫人容我考虑一二。”
“我知,你先回去吧。”
风险与收获并存,希望陈二郎不要叫她失望。
“你为何如此重视此人?”
“能给我赚钱的,我自然重视。”
柯依卿刚想起身,却感觉有些费力,没办法,现在月份大了些,身子也没有以前利索了。
燕铭眼中神色复杂不明,他上前给人按摩揉肩。
“你最近睡得越来越久了。”
孩子马上就五个月了,与此同时,毒素也在慢慢侵蚀着她,让她日渐无力,日渐憔悴。
她不语。
“再大些就不好打胎了,事到如今,你还是想留下这个孩子嘛?”
“想。”
哐当,是身边的花瓶被人打碎的声音。
燕铭红着眼睛问:“那你自己呢?你想死吗?”
“……我想活!”
德济堂刚在盛京站稳脚跟,还没有像之前她给李为承诺的那样开遍中原大6,而那深宫中的楚韵,也还活得好好的!
要她此时死,她如何能甘心?!
“这是我从太医院那儿取来的,说是用这个打胎,对母体伤害最小。”
留下这方子,燕铭匆匆离开。
柯依卿本想撕碎它,可最终还是鬼使神差地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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