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序皱眉,低头用舌头强势地撬开他的牙关。
郁桥终于认输,呜咽了一声,喘着回答:“去、安霄县。”
“好,你想去,我们今天就动身。”
秦序把“动”字咬得极重。
“……”郁桥仰头,脸和脖子漫布血色,他隐忍得想死,咬牙切齿,一边流泪,一边威胁,“秦、序,朕要把你大卸八……呜。”
梁潮通宵了一晚上,从电竞房出来,揉着眼睛要回房睡觉,突然看到他哥抱着郁桥从楼上下来。
两人身上都大汗淋漓。
他思想很天真,问道:“大早上的健身,把人健废了?”
秦序瞥了他一眼:“嗯。”
“我哥夫体质不行啊。”
“嗯。所以以后得加强锻炼。”
“别加强锻炼了,赶紧找个中医给他看看吧,伤筋动骨一百天呢。”
秦序抱着人进了卧室。
梁潮:“……”
咋关心一下还不领情呢?
他打了个哈欠,推门走进自己的卧室。
关门的一刹那,他电光火石,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瞪大眼睛。
啊?
啊。
啊!
原来是那样啊。
那、怪不得他哥夫会那样……
所以也未必是郁桥体质不行,而是……
梁潮心里不免惆怅了起来,他哥正在恋爱期,和老婆浓情蜜意的,他一直赖在这儿住,会不会像个电灯泡?
虽然这别墅够大,抬头不见低头也可以见不到,但总吃这样的狗粮,总会影响自己的心态。
搞得他也想谈恋爱了。
*
郁桥睁开眼,人已经在去安霄县的路上了,并且即将抵达。
同行的还有三柱。
到了目的地后,三柱看着车窗外热闹漂亮的街景,不由地感慨道:“才不过一年而已,变化也太大了吧?我记得去年来这里拍综艺的时候,破破烂烂的,街上也冷冷清清的,营商环境极差,大部分年轻的本地人都外出打工。”
一年后的今天,街景漂亮干净了很多不说,因为外地游客络绎不绝,这里的营商环境也繁华了起来。
另外还有一个极大的变化,曾经只作为本地老原住民熟知的怀霞春古酒,如今变成了安霄县的特色IP,街上的游客几乎人手拎一瓶或一打,应该是要当成土特产带回家去。
郁桥隐隐觉得下唇有点疼,舌头舔了舔,问:“我妈呢?”
秦序捏着他的下巴,掀开他的嘴唇看了一眼。“喷了药,不要舔。”
郁桥眼睛泛红,怨怼地瞪他:都怪你。
秦序眸底含笑:好好好,都怪我。
半小时后,郁桥见到了他的养母邱明华。
在本地最大的酿酒工厂。
邱明华只和他聊了几分钟就赶他走,说自己很忙,回头有空再给他做最爱吃的盐焗牛排。
郁桥有点委屈:“妈,你给我画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