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门我就傻了,门口躺一人,大肚子,昏迷。
是小骚货。怪可怜的。什么叫冤家路窄?你越不想撞见的人,越让你撞上。
我还是没甩掉尾巴?
她怎么找到这儿的?
怎么这么快就要生了?
一大串问题没有答案。
救人要紧。
我跑到前台,扔给女服务员好几张大票,说赶紧给我开一空房间。
服务员望着我,充满怀疑论观点,说114吧,给我钥匙,我抢过来返身跑,找到114房间,打开门。
我抱起小骚货进114,踢上门,把她放大床上。她肚子大得邪乎,看上去像要临盆。
我把她衣服扒光。
她奶子比以前胀大了五、六倍,已经松懈下垂。
乳晕变黑了,是最近被搞次数太多了?
还是激素改变造成的?
我摸她屄。
内屄湿润粘滑,像有流不完的白带。
肥厚的阴户,生命的源泉。
忽然觉得孕屄挺刺激的,奶子大,关键是,孕屄好像永远处于唤起状态。我喜欢湿屄,讨厌干的,跟绝经的居委会主任似的。
她苏醒过来,望着我。我就那么看着她手淫她。
冷不丁的,一大股热乎乎的水喷我手上。我低头看,她破水了。混浊的羊水从她孕屄流泄出来,流了得有七、八斤。
羊水流这么多,胎儿还不出来,已经有危险了。
我瞅她在床上捂着肚子,打着滚,痛不欲生。看样子阵痛发动了。
我问:“你是人是鬼?谁带你来的?还谁知道你来这儿了?你想干什么?骚货说话!”
我大力抓她奶头,狂怒地掐她脖子。可她一律不回答。
她的嚎叫声表明她这时候已经不是人。(站她角度看,不是人的是我。哪有在女人这种时候审问的?)
我脱下裤子,把她翻过去,跟她66(不是69),把鸡巴从后边杵进她湿乎乎的孕屄。
胎头已经入盆。她的阴道在四十斤大礼包的压迫下变短了。
短就短吧,凑合了。我扒着她的肉肩膀,紧三下慢三下肏她,狠狠折磨她临盆的孕屄。
她被我鸡巴肏得扭动哀号,像被凌迟的江姐,像被阉割的驴。
我在强奸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孕妇。
她得分泌了五、六斤热汗。她全身湿透,头发跟刚洗没擦似的,一绺一绺的。
屋子里飘着汗水的味道,酸酸的。还有尿味,骚臊的。还有肉屄味,香香的。
我一边肏她,一边往窗外看。马路对面又冒起烟,烤串的男人正好看见我。
在她阵痛间歇,我说:“有一怀孕的女兵,被敌人抓住了。”
她很快进入我的语境,屁股又开始摇晃。
我的手绕过去揉捏她阴蒂。她阴蒂肿胀得发亮,跟煮花生米似的。
她叉开大腿,喘着问:“后来呢?”
我把她两手攥到她背后,说:“敌人把她紧紧绑起来,手淫她。”
她说:“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