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娴的玉足绝美无瑕,感触温热软腻,令人心醉神迷。
而蔺识玄的足掌,虽同样散发着温热之感,肉感却仿佛一层酥脆外皮,经玄绳挤压而出的红嫩肉褶,纹理清晰,插弄起来,别有一番新奇滋味。
同样在肏弄蔺剑君小脚丫的高天,所获感触与李赦相差无几。
李赦与高天精神抖擞,沉溺于这舒爽无比的快乐之中,口中不住地赞叹蔺剑君足穴美妙绝伦;挺动腰身,将巨大胀红的龟头,不间断地戳在她的涌泉穴上。
使得蔺识玄于陆仁义肏弄之际所获的快感增大三分,极致的快感从小腹升起,快速蔓延溢出,她想压抑这快感,让它停驻,却又过于无力,浑身都淹没在这快乐的海洋里。
李赦与高天这般动作,永不停歇。龟头马眼随着剧烈的摩擦,渗出肮脏的前液,涂抹在蔺识玄肥厚完满的稚嫩肉足上。
蔺识玄已无瑕去嫌弃了,檀口被高祯粗壮阳具死死填塞,雄腥浓烈,几近窒息,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微弱声响;花径内亦被陆仁义的阳具深深插入、搅动,带来阵阵酥麻酸胀。
那曾踢死无数邪魔外道的两块长条酥酪,也沦为泄欲性器,惨遭蹂躏。
她内心忽生一种荒诞错觉,这些人并非是在玩弄她的肉体,而是在奸淫她的血液。
仿佛身体中的每一滴血液,都在这强烈的刺激之下,翻涌沸腾。
沙泽与马朝眼见高家兄弟与李赦、陆仁义围住了蔺识玄,肆意妄为,他二人岂能落于人后,脱了衣服,亮出粗硕肉蟒。
沙泽笑道:“易大人,你一个人应付李斋主这极品尤物,怕是力有未逮,不如让我们兄弟来帮帮你,为你分担些劳累。”
易谦君是实诚君子,不知晓沙泽这番话背后的心思,只觉人家一片好意,不便拒绝。
他那阳具正处在半射不射、欲罢不能的微妙边缘,却也毫不犹豫,抽了出去,打算让个位置,以全沙泽二人的好意。
却听马朝说道:“易大人不必离去,咱们同来侍奉李斋主,也可让李斋主尽享欢愉。”方才高家兄弟与他绘声绘色说起李月娴后宫圣地“能紧能容”的妙处,勾得他心痒难耐。
披枷带锁的李月娴,美丽绝伦的脸蛋露出一抹难为情的羞涩。
但事已至此,也不便多言。
主动侧躺香身,以便迎合。
如此一来,这具细腻如瓷、光滑如缎的丰润胴体,前有易谦君,背后有马朝,形成夹击之势,一场更为淫乱的戏码即将上演。
易谦君的肉蟒依旧在李月娴紧致无比的温柔水乡内来回抽插。
马朝伸出双手,掰开李月娴雪白滑弹的蜜桃美尻,将烫热坚硬的龟头,顶在娇滴滴、红嫩嫩、粉嘟嘟,布满细小褶皱的菊蕊上,狼腰发力。
龟头缓缓深入,李月娴紧闭的菊蕾越绽越开,精致的菊纹被龟头一点一点地撑平,原本如指尖大小的菊洞,足足扩大数倍有余,变成圆圆一圈嫩肉,将龟头包裹在其中。
李月娴顿感火热涨满快感如涟漪般荡漾开来,啊得叫了一声,美穴流出更多温热的花汁,连那后宫甬道,也在分泌润泽清液。
那条雄纠纠,气昂昂,杀气腾腾的肉蟒,未曾遭遇多少抵抗,便全根没入,被柔嫩紧致、滚烫暖融所包围。
马朝神色迷醉,只觉李月娴的肛腔严严密密夹住他的硕大肉蟒,连一点儿空隙也找不出来,偏偏娇嫩非常,暖融融的,舒服得他亢奋难抑。
当下双手擒住那两瓣丰耸挺弹的香臀,腰身耸动,肉蟒猛烈地抽插起来。
臀浪翻滚,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我们一身剑骨、武功冠绝天下的蔺识玄蔺剑君,与才情卓绝、剑术罕有人敌的李月娴李斋主,这二位一等一的大美人宗师,便是赤手空拳直面一二千军马,亦不畏惧。
谁能料到,不过是遭遇区区几个男子,竟被杀得花靥晕红,玉体娇酥,丢盔弃甲,沦为用来泄欲的剑奴肉便器,春吟叫床之音,竟似赌赛般,此起彼伏。
沙泽见同僚们的阳具皆已各寻到安乐窝,唯独自己的尚在空悬,便跪在李月娴秀首旁,欲将肉蟒插进李月娴的小嘴之中。
忽听得雨天晴娇声喝道:“不许插进去!”
雨天晴自始至终忙得不可开交,一会儿匆匆跑去推陆仁义的屁股,助他猛肏蔺识玄花道;一会儿又赶忙折返,推易谦君的屁股,帮他顺利进入李月娴。
此刻见李月娴神色间有几分禁受不住的模样,沙泽又欲将阳物往李月娴口里送去,心中不忍,开口劝道:“沙大哥,李姐姐已难以承受,还望你高抬贵手,莫要再行逼迫。”
沙泽苦着脸道:“小晴儿,你瞧哥哥这根宝贝,实是难受得紧,你总不能狠心不让哥哥泄出来吧?”心中暗自偷笑。
雨天晴娇嗔道:“你不帮我推他们的屁股便罢了,怎的也要趁人之危?”
沙泽振振有词道:“小晴儿这话可就不对了,若非我和你马大哥将蔺剑君救出匣床,她这会儿已被淫毒折磨成满脑子只知道交配的痴女。我等救了她,也救了你,你不谢我,却反来坏我好事,这是何道理?”
雨天晴被他这么一说,自觉理亏,一时间闭口不言。
沉默片刻之后,她小脑瓜里灵光一闪,红着脸轻声道:“沙大哥,我用手帮你解决好了。这样既解了你的急,又不会再让李姐姐受苦,两全其美。”
沙泽原本盘算着说服雨天晴,好让自己享受李月娴的口穴,未曾料到,竟还有此等意外之喜,应道:“好吧,哥哥听你的。”说时,凑到雨天晴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