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不大对,想要把字划掉。
可她忘记了司南钰就坐在对面,甚至因为把红糖水递过来而凑近,甚至视力很好。
接着她下意识的用手臂挡住整页纸,羞窘的说:“不许看!”
这次她算明白了一些,为什么那次司南钰会那样难为情。
半成品拿出来,就是会让人莫名的焦虑在意和羞怯。
“好。”司南钰坐了回去,距离远些才又解释:“其实我也没看清什么的…”
“…嗯。”闻清砚轻点头,耳尖微微泛红,也不知道在答应些什么了,反倒是偷偷打开手臂,看着自己写的三个字。
乱七八糟——
这四个字在她的脑海里面打转,最后还是没办法,低着声向司南钰求证:“司南钰,你觉得你甜吗?”
“什么…?”本来盯着闻清砚耳尖看的司南钰突然被点名,坐直了身子,又觉得闻清砚问的问题好像不大对,指了指自己:“我?你问我甜不甜?”
“我应该…”
“算了,就当我没问。”
司南钰的反应不是闻清砚想要的,她后悔了。
就不该想着司南钰会在生理期给她熬红糖水,就比红糖水还要甜。
这不行。
闻清砚再次落笔,确定了想要划掉,手却在半空中被司南钰握住,她脸颊微红,稍稍有些扭捏:“…如果闻老师喜欢,我也不是不可以甜。”
“你想要哪种的甜?”
想要哪种…就可以吗?
闻清砚看着她眨眨眼,一时间没什么想法。
但却觉得司南钰好像更甜了。
因为她挤到了自己的身边,双手环住她脖颈,温热的呼吸打在耳畔:“今晚,我也可以成为闻老师的礼物!~”
投怀送抱这件事司南钰向来做的就好,她大大方方,并不吝啬这些。
反倒是闻清砚,耳尖泛红。
因为她在被司南钰轻轻咬着。
紧密的相*贴,甚至司南钰拿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腰间,甜软撒娇:“闻老师,现在要拆礼物吗?”
要,拆。
脑海里闪过这样的字眼,闻清砚眼眸更深了一分,但却羞于启齿,最后还是司南钰吻住了她。
不似平常的霸道,而是软软的,像挠着她的心一样。
坏动作不断,话语也大胆孟浪:“闻老师,只是湿漉漉是不是不行啊?”
“要更甜才可以?”
“可以。”闻清砚微哑着声说,禁锢住司南钰腰间的手也更用力,把她唇拉到任她摘取的位置,沉溺的说着:“只要是你,什么都可以。”
这样的欢爱,对于相爱之人本就难以抑制。
闻清砚身体不适其实轻微有些苦闷,司南钰这样只会想让她更加急于品尝甘甜之味。
尽管,她并不熟练。
但司南钰异常兴奋,回到床上时会关心她身体状况:“闻老师,真的可以吗?”
闻清砚很少有这样的体验,紧绷着脸严肃对待。
司南钰却吻着她笑出声来,闻清砚脸色有些垮,以为自己哪里不对,懵懂无措的看向她,司南钰却凑过来细密亲吻着她说:“感觉闻老师像是被蛊惑的…古板的书生。”
后面几个字声音很小,但是全部都进入到了闻清砚的耳朵里,她有些难为情,又不想停下,只好承认:“你就当我是吧。”
“那你就是小狐狸。”闻清砚不想输,也给司南钰添加了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