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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九三章 叶玄求救(第1页)

大漠道君的确是认识路,只是从有个虚空城到大漠道君说的宇宙漩涡,就算是丁欢的宇宙锅,估算一下路程也需要数十年时间。

“宗主,真没想到我?原还能活着,还活得很自由。”宇宙锅上,?原实在是忍不住感慨了。。。

左阳站在山巅,风从四面八方涌来,带着海的气息、书院的诵读声、墓园中赤红小花的檀香。那颗新星悬于天心,不耀目,却恒久,像一盏被人轻轻捧在手里的灯。他望着它,许久未动,仿佛怕惊扰了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宁。

可他知道,这并非真正的平静,而是风暴过后的短暂喘息。

莫无忌消失了,但他的影子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深地刻进了九垓大地的脉络里。那场光雨之后,世界变了。不是法则崩塌,也不是秩序重构,而是人心深处某种被长久压抑的东西终于破土而出??那是记忆,是情感,是“我曾活过”的证明。

左阳低头,掌心缓缓浮现一道微弱蓝光,如萤火般跳动。那是他在共承之阵收束时,从最后一缕光雨中截留的一丝残念。他不知那是不是莫无忌的魂魄碎片,还是仅仅一段执念的余响。但它会回应他的呼唤,会在夜深人静时低语一句:“你还记得吗?”

记得什么?

他不知道。但他总觉得,有些事尚未结束。

三日后,觉心书院迎来第一批正式学子。三百余人来自五湖四海,有废墟中挣扎求生的孤儿,也有昔日大宗门弃徒,甚至还有几位年过半百的老农,背着干粮步行千里而来。他们不为修仙,只为听一堂课??关于“为何要记住痛苦”。

讲台上站着严昌慧。她已卸下战袍,换上素布长裙,眉宇间少了凌厉,多了沉静。她没有讲道法,也没有授符?,只讲了一个故事:她的父亲,在逆核爆发前夜,偷偷将一枚刻着“平安”二字的木符塞进她的枕头下。第二天,他死于阵眼崩裂,尸骨无存。

“你们说,他是懦弱,还是伟大?”她问台下。

无人回答。有人低头啜泣,有人握拳颤抖。

这时,一个瘦弱少年起身,声音发颤:“如果……如果我也有一天要做出选择,我希望我能像他一样,哪怕没人看见,也要留下一点温度。”

全场寂静。

窗外,风穿过竹林,沙沙作响,似有回应。

同一时刻,极北冰原密室之中,丁欢独自跪坐于石壁之前。她指尖轻抚墙上那段对话??“因为我还记得母亲的手温。”她的呼吸微微凝滞,眼中泛起水光。

她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

自幼被遗弃在荒庙,由一位老道姑捡回抚养,直到十岁那年,道姑为护她而死于一场邪修劫难。她一直以为自己恨的是那个世界,恨修者高高在上、漠视苍生。可如今她才明白,她真正无法释怀的,是那一双从未牵过的手,那一声未曾唤出的“娘”。

“你也是这样吗,莫无忌?”她低声呢喃,“你反抗契,不是为了推翻规则,而是想找回那一瞬的触感?”

石室无言,唯有寒风吹动衣角。

忽然,墙壁上的字迹微微闪烁,竟浮现出新的内容:

>**“当你开始追问‘我是谁’,你就已经不再是工具。”**

丁欢猛地抬头,心跳如鼓。

这不是原本就有的文字!她在初探密室时已用神识扫过全壁,绝无此句!

她立刻取出玉简记录,又以血为引,激活左氏契约中的追溯秘术。片刻后,一行虚影浮现空中??竟是莫无忌年轻时的影像!他站在一座古老祭坛中央,身穿白袍,面容清俊,眼神却冷得像冰。

“若我有朝一日堕入虚妄,请以‘七问’唤醒我。”他说,“第一问:我为何而战?第二问:我所守护者何人?第三问:我是否仍能流泪?第四问:我是否敢直视死亡而不逃?第五问:我心中可还有恐惧?第六问:我是否还愿相信他人?第七问:我还能不能说‘我不懂’?”

影像至此戛然而止。

丁欢怔立原地,久久不能言语。

这些话,分明是对未来的自己设下的审判。莫无忌早在万年前,就预知了自己可能迷失于规则之中,成为契的一部分。所以他为自己埋下这道“心锚”,等待某一天,被某个愿意追问的人唤醒。

而这个人,现在成了她。

她猛然起身,疾步走出密室,传令全境:“召集七人议会,紧急议事!不得延误!”

与此同时,南方海域深处,海底遗迹的裂缝中,那万千鱼形光点悄然汇聚,重新凝聚成一面流动的水幕。这一次,它不再映照过去,而是缓缓展开一幅未来图景??

一片荒芜星球,天空呈暗紫色,大地龟裂如蛛网。一群身披灰袍的身影正跪伏于一座巨大黑塔之下,口中齐声吟唱某种古老咒文。而在塔顶,悬浮着一枚与逆核核心极为相似的晶石,正缓缓旋转,释放出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画面一转,镜头拉近,只见其中一名灰袍人抬起头,露出真容??赫然是年轻版的左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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