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衣男人从口袋里摸出一卷胶带,单膝狠狠压着贪心劫匪,一圈一圈的交代缠住贪心劫匪的口鼻,让他没法呼吸。
深夜的汉江边,除了江水的轻轻拍岸声,只剩下风衣男人的喘息声和那个劫匪的闷哼声。
他从风衣的另一个口袋中摸出那个闹钟,按下开关后开始了一分钟的计时。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力,让风衣男人面前的劫匪们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风衣男人接过西装劫匪递过来的燃烧棒,点燃后还不忘把爬到他脚边的贪心劫匪一脚踢开。
他将燃烧棒丢进已经洒上汽油的黑色厢式车中,厢式车下一秒就燃起了火焰,开始熊熊燃烧。
风衣男人环视了一圈四周,目光扫过每一张面孔,“不按计划来就是会前功尽弃,会有人因此死亡,或者亡命天涯。”
劫匪们一片沉默。
定好时间的闹钟又响了起来,风衣男人拿起闹钟关闭,装进风衣口袋后再次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俯身抓起已经快要晕厥的贪心劫匪的领口。
“十年,”他从内侧口袋中取出一支钢笔,用大拇指单手拔开钢笔盖子,“我因为一次贪念失去了整整十年。”
他用锋利的钢笔尖,一下子划开那些缠在贪心劫匪嘴上的胶带,让贪心劫匪能够得以呼吸。
贪心劫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后面的黑色厢式车已经燃起了大火,火焰将他们所有的面庞都照亮。
西装劫匪叹了口气,拎起旁边准备好的黑色手提箱,“詹姆斯”
“真是对不起。”
詹姆斯没有多言,只是接过手提箱,再次冷冷的看了贪心劫匪一眼。
见詹姆斯离开,西装劫匪也冷冷的看了一眼贪心劫匪,挥手示意了一下,劫匪们便开始按照事先说好的开始分赃。
至于还躺在地上的贪心劫匪,他们会准备他的那一份,不过还是先让他再难受一会好了。
詹姆斯开车驱车来到北大门市场,手提箱被他放在了后备箱中。
他走进市场,左拐右拐来到一个阴森的巷子,顺着巷子走了一会后停下脚步。
詹姆斯敲了敲这家擦鞋店的门,门开后走进这家擦鞋店。
头花白的老人给他打开门,詹姆斯自然的坐下,脚踩在凳子上,顺手就从口袋里摸出一本书和一支崭新的钢笔。
“是不是有些过了?”老人给他擦皮鞋的过程中说道,“只是一件小事,吓唬的有些过分了。”
拿着钢笔在书上做着标记的詹姆斯抬起头,面色依旧冷漠,“这不是小事。”
“这是我们在狱中你教给我的。”
“我还教给你这些?”
老人笑了笑,旁边的小窗口传来敲窗的声音。
詹姆斯拿出车钥匙,从小窗口递过去。
“委托人就是那个新星银行的会长,”老人慢条斯理的擦着皮鞋,“自己雇佣劫匪抢自己的银行,就是为了坑自己的客户。”
“更可笑的是,”老人冷笑道:“因为这些债券的特殊性质,他们还不敢说明保险柜里面到底是什么,只能说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你难道不好奇?”
“你不好奇这些债券?”
“我不好奇这些,”詹姆斯冷冷道:“我只负责策划和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