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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三章 只有下下签的抽签(第1页)

俞邵刚刚站起身来,便发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一旁的苏以明以及荒木野,知道二人也已经赢下了他们的对局。

荒木野站在人群中,看完这一盘棋,此刻表情却没有任何惊讶,也没有忌惮,有的……只是一片的平静,。。。

雪后的清晨,空气清冽得像被洗过一遍。我踩着薄霜走向地铁站,背包里多了本沈砚之亲手抄录的《棋心录》,说是“闲时翻翻,比AI更有温度”。书页泛黄,字迹清瘦有力,每一页都夹着一片干枯的银杏叶,像是从国子监那棵三百年的老树上摘下来的。

路上行人稀少,我耳机里放着昨天刚录好的有声书片段??正是小说最新一章《天元一子》。林默在梦中与年轻时的父亲对弈,执黑先行,落子天元。父亲笑了:“你终于敢下这一手了。”醒来后,他报名参加了人生第一场业余段位赛。

这段是我昨晚熬到两点写的,写完时窗外飘起了细雪。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我不是在编故事,而是在把现实一点一点地搬进文字里。每一个情节,都是我自己走过的路。

地铁车厢空荡,我在角落坐下,打开手机看了眼日程:今天下午三点,东城区青少年宫围棋选拔赛志愿者服务。这是我主动申请的。自从“初心讲堂”开课以来,越来越多家长带着孩子来弈心斋咨询,有人甚至从天津、石家庄专程赶来。沈砚之却始终不愿扩大规模。“围棋不是培训班,是种相遇。”他说,“人来了,缘分到了,自然就懂了。”

可我知道,光靠那一间小屋,装不下这么多渴望。于是我和社区协商,在青少年宫设了个周末公益角,每周六由我和几位资深爱好者轮流带教。不收费,不限年龄,只有一条规矩:**下完一盘再走**。

到了单位,主编老陈一眼看出我状态不对:“你这脸,像是昨晚没睡,倒像顿悟了什么大道。”

我笑:“差不多吧。”

他递来一杯咖啡:“影视公司那边定了,电影名字就叫《别逃》。导演说,这是你全书最重的一句话。”

我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午休时我去洗手间,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眼角有了细纹,胡子拉碴,可眼神不一样了。以前写稿是为了赶deadline,现在提笔,却总想着沈砚之说的那句:“每一手棋,都要问自己??这是你想下的吗?”连码字也一样。我不再追求爆款标题、情绪煽动,而是试着写出那些真实到硌人的瞬间:父亲蹲下捡棋子的手,盲人老人哼京剧的调子,我妈偷偷塞保温杯时欲言又止的表情……

下午两点半,我准时出现在青少年宫。孩子们已经围成几组,有的在练打吃,有的在玩“找气”游戏。一个小男孩见我来了,立刻跑过来拽我袖子:“老师!我昨天赢了哥哥!”

“哦?怎么赢的?”

“我就记得你说的??**别急着吃子,先想想它有没有家**。”

我心头一热,揉了揉他的脑袋。

正说着,门口传来一阵骚动。几个穿着校服的高中生走了进来,领头的是个戴眼镜的男生,手里拎着一个专业棋盒。他扫视一圈,目光落在我身上:“你是林默?”

“我是。”

“我们是市重点中学围棋社的。”他说,“听说你写了本关于学棋的小说,还上了热搜?”

“嗯。”

“我们想挑战你。”

周围的孩子们顿时安静下来。有人小声嘀咕:“老师才业余七级……”

我没恼,反而笑了:“可以啊。不过规则得我说了算。”

“你说。”

“第一,不限时间;第二,输的人要留下来教新手至少半小时;第三??”我顿了顿,“不能嘲笑对方水平低。”

他们交换了个眼神,显然没想到我会答应得这么干脆。

对局开始。我执黑,第一手下在右下星位。他应以小目,稳健开局。看得出来,这孩子受过系统训练,基本功扎实。但中盘时,他急于扩张外势,忽略了中央一块孤棋的联络。我抓住机会断其一臂,顺势打入,虽然后半盘他奋力追赶,终究差了两目。

终局时,他盯着棋盘看了很久,最后抬头问我:“你明明不算强,可为什么……我总觉得你每一步都很稳?”

“因为我不是在跟你比谁厉害。”我说,“我是在下一盘属于我的棋。”

他沉默片刻,点点头:“我留下教人。”

那一幕被随行的同学拍了下来,后来传到了网上,配文是:“原来输也能输得心服口服。”评论区有人写道:“这才是教育该有的样子??不是赢了才有资格说话,而是输了还能继续传递。”

晚上回家,母亲照例煲了汤等我。饭桌上,她突然问:“你爸说,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事?”

“老家祠堂修缮完了,族里打算立块‘家训碑’。你爸说,别的家族都刻‘忠孝传家’‘诗书继世’,咱们能不能换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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