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许久,丁力成能听见的音乐也越来越清晰,甚至能够让他判断出应该是一种乐器。
旋律也是越听越觉得熟悉,就差捅开那层窗户纸了!
突然他停下来脚步……
映入他眼帘的是远处天与地交界线的一个小小的黑点。
按道理他应该感到高兴才是,毕竟终于有了一个不一样的坐标……但是为什么……那里怎么看怎么像他前脚离开的楼房?
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就像俄狄浦斯王的宿命一样,自己正在回归原本的剧本,如同被套上了命运的缰绳不得自由。
丁力成还想着管他那么多直接反方向一走了之。
但是考虑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要是不管不顾的就这么离开,恐怕也走不了多久……终于心理搏斗了一番,他决定去看看再说。
无论那里有什么东西,只要活着的弄死了不就OK了?!不服就干!冲就完事了!
……
看着通向二楼的楼道。
丁力成有些感叹,最后顺着音乐的奏响走了上去。
一步步来到了顶楼的门口。
隔着这道简单的木门,他可以无比清楚的听见这悠长的音乐旋律。
而这让丁力成终于想起来这首歌的名字。
“《喀秋莎》……”
他的眉头忍不住的纠结在了一起,这首歌的意义实在是有过于复杂……心里的困惑越发浓郁,不过好在一切的答案都已经在这扇门后!
他伸手搭上把手,微凉的触感让人有些发冷,不过最后还是将这未知的木门拉开……在这水泥平铺的顶楼地板上,站着一位穿着旧时代衣着的中年男人,斯拉夫人种的特征非常明显,棕色而浓密的头发胡须让他的脸色显得更加的苍白,挺立的鼻梁中段还有着些许凸起。
入情的演奏让这位艺术家沉醉得闭目,右手持弓,左手持琴,随着他手指的操控,小提琴发出悠长而浑厚的旋律……
……………………
“РасцветалияблониигрушиПоплылитуманынадрекой,”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
“ВыходиланаберегКатюша,Навысокийберег,накрутой。”喀秋莎站在那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Выходила,песнюзаводилаПростепного,сизогоорла,”姑娘唱着美妙的歌曲,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鹰;
“Протого,котороголюбила,Протого,чьиписьмаберегла。”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
“Ой,тыпесня,песенкадевичья,Тылетизаяснымсолнцемвслед,”啊,这歌声,姑娘的歌声,跟着光明的太阳飞去吧;
“ИбойцунадальнемпограничьеОтКатюшипередайпривет。”去向远方边疆的战士,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
“Пустьонвспомнитдевушкупростую,Пустьуслышит,каконапоёт,”驻守边疆年轻的战士,心中怀念遥远的姑娘;
“Пустьонземлюбережётродную,АлюбовьКатюшасбережёт。”勇敢战斗保卫祖国,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他。
“Расцветалияблониигруши,Поплылитуманынадрекой;”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
“ВыходиланаберегКатюша,Навысокийберег,накрутой。”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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