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和鼻尖都被均匀的涂黑,瞬时从王八成了黑熊。
白迎笑:“……”
这好歹是个病人。
冥王心黑是真的心黑,手闲也是真的手闲。
“可惜你找光如道人这么一个黑熊吸引不了我多大注意力,他也做不了多少事情,无非就是撒谎来拖些时间,好让你们寻找路子破了成意的法障。”
“成意?”白迎瑕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竟是癫狂地笑了几声才艰难停下,“冥王叫得好生亲近。”
“看来你所谓的和成意不共戴天之话,都是在骗自己。”白迎瑕看过来,眼底尽是讥讽,“局面已定,参归你拿不走。”
谢逢野好笑道:“我若急着拿走,也不会让它在此地百年。”
白迎瑕病态地歪头笑笑,不多分析,接着说:“你报不了的仇,我能报。”
谢逢野第一回听见有人跟他说这句话,笑出一股懒洋洋的意味:“我的仇可多,估计你得辛苦辛苦。”
“不辛苦。”白迎瑕抿唇一笑,“成意今夜必要灰飞烟灭,不然如何对得起我谋划多年的血月之灾。”
俞思争听得莫名,转头去问小幺:“谁是成意?”
无人回答。
谢逢野眉头一紧:“你说什么?”
白迎瑕:“你应当的好奇的是,我怎么有本事破了他的法障。”
这些话没有一个字落到谢逢野耳朵里。
腥风疾驰,冥王眉目之间凝了霜雪,他看向白迎瑕。
“你不知成意如今身在何处?”
“我为什么要知道他在哪里?”白迎瑕笑起来,“我可是恨他入骨,若不是他多事,若不是你无能,何至于让我苦寻多年!!”
赤月凝空,寒鸦掠影。
“你既不知。”谢逢野蓦地抬眼,眼底一片深黑危险。
“为什么要如此亲近俞思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