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他揪起了我瀑布般的长发,束成马尾辫,在辫根处引出一条细绳,拉着将我双足的两颗大拇趾绑在一起。
如此一来,我头发被足趾拉着,不得不仰起秀首,满脸羞红地看着前方。
彭老丐在我身前蹲下,一根仍未软下的肉茎在我眼前晃悠。
他摸了摸我的头,说道:“小姑娘,其实我也没那么无情,你若肯好好向我道歉,再把这根大鸡巴舔干净,我就放了你~”
可恶!这老乞丐竟敢落井下石!等我出去了,也要叫网警把你捉进监狱!!
但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只好顺从地点了点头,一双水灵灵的妙目仰视着他,嘤道:“老前辈…之前,是小女子错了,求…求您宽宏大量,饶了小女子吧……”
“很好~”他笑道,“那么,舔吧!”
我忍着怒气,将头向前探去,伸出粉舌,准备含住他的棒首。
可是,他却戏弄小猫似的将肉棒往回缩了缩,引得我舌头拼命往前伸,但总是够不着。
“如果想要舔的话,你得说,你喜欢这大鸡巴,求我把它赐给你~”他淫笑着说道。
我攒紧了被拷在一起的拳头,健美的娇躯在驷马倒攒蹄式的连环铁铐中挣扎得咯咯作响,勒得肩膀都要脱臼了,却始终无法挣脱,只好泄了气,红着脸说道:“我…我喜欢它,把它给我吧……”
“你喜欢什么~?”他装作无知地问道。
“鸡、鸡巴……”我被他气得快要哭了,娇声说道,“我喜欢吃老前辈又长又粗的大鸡巴,求、求求您,把它赐给我吧……呜呜……”
说完这句耻辱的话语,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从我眼眶滑落,顺着我好看的下巴滴在地上。
彭长老笑眯眯地捧着我哭花了的脸颊,说道:“这才乖嘛,我这就赏你大鸡巴吃~!”
话音未落,他已将那根不知多少天没洗过的腥臭肉棒插入了我的喉中。
这令人作呕的味道,让我几乎要昏死过去,恨不得将这玩意儿一口咬断。
但我最终仍是忍住了,像是淫荡的娼妓般,泌出香涎,口腔蠕动,用舌头侍奉起这根庞然大物,以博他欢心。
他似乎仍有不满,拾起一根树枝在我仍沾着他精液的娇嫩足心狠狠抽了一鞭,怒道:“小骚货,你是这样给冯堂主舔鸡巴的?给我再舔得舒服点儿!”
我敏感的小脚丫被他打得又疼又痒,留下一道红彤彤火辣辣的印子。
呜呜…明明我都把整根肉棒吞入喉中,塞得我快要喘不过气了,他怎么仍是不满……
眼见他手中树枝又要击落,我只好泪眼汪汪地望着他,面露乞怜之色,更卖力地舔舐起来,喉穴不断做出吞咽的动作,就像少女娇柔的蜜穴般,给棒身一波又一波的包覆感,秀首也如上下左右环视般,小幅度地转动,带动口腔内壁,持续地摩擦着肉棒表面的敏感带。
彭长老似乎被我伺候得舒服了,肉茎开始升温,膨胀,泉眼里渗出黏液。
我见机加快了舔舐的频率,同时跟着他肉棒抽送的节奏,在他插入时放松喉道,让肉棒顺畅地进到食管深处,在他抽出时收紧口腔,轻轻吸吮,如蟒蛇般缠住他的棒身,给他最温暖最紧致的包覆感。
此番侍奉之下,彭长老只坚持了一刻钟,就将雄腰一挺,咕噜咕噜地在我温香软玉的小嘴里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浆灌满了我的口腔和喉道,其量太大,甚至有精液从我鼻子里呛了出来,挂在嘴边,弄得我本就沾了精液的脸蛋儿更加淫乱了。
他在我口中舒爽地射完余精,便将肉棒抽出,托起我尖尖的下巴,命令道:“喝下去!不准吐出来!”
我含泪合上樱唇,将口中气味浓郁的阳精完全吞入腹中,随后张开小嘴,吐出舌头,让他检查。
他满意地点点头,笑道:“很好,那么接下来,我要带你回囚女帮去咯~”
“等、等一下——!”我连连摇头,身上唯一能动的小脚丫不停地摇晃,十颗玉趾急得一开一合,忙道,“你、你又骗人!你不是说要给我解开铁铐么?我不要回囚女帮,我会被他们干死的……求你了!放过我吧——!”
他并未理会我的求饶,右手提起我手铐和足镣的连接处,宛如提着一只待宰的母鸡般,将我倒提在空中,向山寨走去。
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求恳道:“呜呜…老前辈,我愿意做您的专属肉奴,一辈子服侍您,求求您,不要将我送到他们手里,之前都是我不好,对不起!那三尸脑神丹的解药,我马上给您,以后我会乖乖听话的,求求您,饶了我吧——!”
“住口!”彭长老呵道,“老叫花行走江湖,最讲究的就是一个‘义’字,我和冯堂主是拜了把子的兄弟,答应的事儿绝不反悔。就算我性命不要了,也要把你这肉奴给他送去!”
说罢,他便取出一颗麻核,塞入我口中,用布条堵住了我的小嘴,提着被剥光衣服,绑成驷马倒攒蹄状的我,走向了囚女帮的山寨……
“唔唔…唔唔嗯……!”我还想求饶,但话语都化作了凄美的呜咽声。
你倒是讲义气,我可怎么办呐?!
……
见到彭长老提着我上了山,原本乱成一团的囚女帮顿时安静了下来。冯堂主迎了上来,与他说了几句客套话,就令人将我押入了山寨大牢。
幽暗的监牢连窗户都没有,陪伴我的只有冷冷的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