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那些。”李向东诡笑道。
“又流血了!”里奈嗔道。
“旧伤未愈,新伤又生,怎会不流血。”姚凤珠摇头道。
“金娃怎幺住手了?”看见金娃把两相好一头捅进玉芝屁眼后,便住手不动,妖后讶然道。
“我着玉芝要她吃前边嘛。”李向东大笑道,原来又是他的主意。
“帝君是要她尝一下夹棍的厉害吗?”里奈问道。
“不是夹棍,是阴阳棍。”李向东笑道。
“什幺阴阳棍?”妖后奇道。
“后边那根是阳棍,虽然不动,但是能叫她痛不可耐,金娃的舌头是阴棍,会痒得她不可开交,又痒又痛,对她来说,比夹棍还要厉害。”李向东解释道。
“怎会呢?”妖后不以为然道:“她的阴关已破,金娃的舌头亦该能让她尿出来,宣泄欲火的。”
“可又看到她的两根大拇指按在哪里?”李向东贼兮兮地问。
“右边的按着云台,左边按着凤尾。”妖后沉吟道。
“要是两指同时发劲,会在哪里会合呀?》”李向东笑问道。
“同时发劲?咦,不是精促穴吗?唔,有点不对……。”妖后若有所悟道。
“不错,我着金娃两指同时发劲,等同锁住了她的精促穴,无论痒得多厉害,也不能尿精泄身,宣泄烧得炽热的欲火,你说苦不苦。”李向东点头道。
“原来如此,那不痒死她才怪!”妖后拍手笑道。
姚凤珠武功高强,闻得于云台凤尾同时发劲,便能锁住精促穴,立即明白了,里奈虽然远逊姚凤珠,但是经过李向东的解释后,亦是了然于心。
“她这样欺负金娃,痒死也是活该的。”里奈悻声道,两女虽然素未谋面,但是知道她为了李向东舍身事敌,顿生好感,很是气恼玉芝的所作所为。
“现在她是本教的性奴,可不能痒死她的。”李向东笑道,先后与玉芝和金娃发出命令,玉芝便着金娃抽出了两相好,然后给她上药。
“饶了她吗?”妖后不满似的说。
“且看金娃肯不肯饶她了。”李向东笑道。
金娃给玉芝上完了药,又再伏在她的身下使出口舌功夫,两只大拇指却没有按着云台凤尾两穴,一看便知道她不为以甚了,果然吃不了多久,玉芝便大叫大嚷,接着便瘫痪床上,看来是失去了知觉。
“这妮子可真心软。”里奈不以为然道。
“性奴吃的苦也不少了,否则怎会晕死过去。”李向东大笑道。
“但是她也乐透了。”姚凤珠羡慕地说。
“你也想乐一趟吗?”李向东淫笑道。
“你许久没有碰人家了,他们又害怕淫欲神功。”姚凤珠媚态撩人地说。
“好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想不想尝一下夹棍?”
“要是帝君喜欢,婢子是没所谓的。”姚凤珠爬到李向东身下,红扑扑的粉脸挨着隆起的裤裆摩擦着说。
应该是午饭的时候,玉芝却拖着沉重的脚步,步履蹒跚地进入议事堂,还没有坐下,便着人召来丁菱和金顶上人议事。
“郡主,你的身子不舒服吗?”看见玉芝眼圈带黑,神情疲累,金顶上人关怀地问道。
“昨夜……昨夜李向东找上我了……。”除了没有道出被逼着自我摧残外,玉芝木然道出与李向东谈话的经过。
“和尚可以作法,使他不能再骚扰郡主的。”金顶上人自告奋勇道,他是知道玉芝的元命心灯落在李向东手里的。
“与其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一定要杀了他,消灭修罗教,才能一劳永逸的。”玉芝咬牙切齿道。
“不错,可是……。”丁菱为难道:“还要请郡主多忍耐一阵子,没有万全之策,不宜轻举妄动的。”
“万全之策?哪里有万全之策!”玉芝歇斯底里地叫:“我实在受不了了,长此下去,一定会给他逼疯的。我要与他拼了!”
“怎样也要忍耐的。”丁菱正色道:“说实话,属下以为这一趟是消灭修罗教的最好机会,可是现在我们的实力不足,就算能把他诱进陷阱,也未必能一举歼敌,那便后患无穷了。”
“你还要多少兵马?”玉芝怒叫一声,旋即明白不是人手多少的问题,崩溃似的泣叫道:“我……我可不知道还能忍耐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