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生生的肏死她,才能使她怨气冲天,淫魂留在阵中,威力也更大了。”老者点头道。
金娃听得心胆俱裂,急得珠泪直冒,没命地摇着头,口里叫得更是凄厉,当是害怕极了。
“我们五个同样出力,谁人占先?”卢海急叫道。
“抓阄吧。”“不错,最好是抓阄!”众人起哄道。
“不用着急,我有法子让你们都满意的。”老者笑道。
“什幺法子?”“女孩子只有一次次,怎能人人满意?”众人不明所以道。
“待会你们便知道了。”老者神秘地说:“快点动手吧。”
“又是要她的淫水吗?你已经收集了一坛子淫水,还是不够用吗?”瘦子吃吃笑道。
“也好,销魂蚀骨手能使她春情勃发,给她破身时也有趣得多了。”吕贵笑道。
“今天不同。”老者扯下金娃腰间的花布说:“我要的不是淫水,是阴精。”
“咦,你什幺时候刮光她的骚穴的?”翁培目露淫光道。
“今早喂她吃饭时刮的。”老者答道:“你们轮流以销魂蚀骨手撩拨她的阴户骚穴,千万不能把指头捅进去,她连尿五次,阴关自然松软,肏死她也容易得多了。”
“处女也能尿精吗?”瘦子笑问道。
“能的,要看你们有多用心了。”老者点头道。
“有趣。”卢江急忙趴在金娃身下怪笑道:“我做个吧。”
销魂蚀骨手则是一种以内功入侵奇经秘穴的催情奇技,别说金娃这样从来没有碰过男人的处女,就是青楼老妓,三两下手脚便会春情勃发,卢江才碰触了几下,她便吟哦大作,点点晶莹的水点也从紧闭的肉缝中间汩汩而下。
“处女的次最花功夫,老大,要加把劲的。”卢海兴奋地叫。
“我帮他一把吧。”瘦子伸手握着金娃的粉乳说。
瘦子一动手,其他人自然不甘落后,四五只怪手放肆地在金娃的裸体摸摸捏捏。
没多久,金娃便长号一声,娇躯失控地乱蹦乱跳,肉缝中便渗出一缕白雪雪的液体。
“行了。”卢江拍手笑道。
“让开。”老者紧张地捧着一个瓦罐抢步上前,承接着慢慢流下来的阴精,还小心翼翼地张开粉雕玉砌的肉唇,尽罄里边所有。
如此以来,自然招得几个野兽似的恶汉齐齐围在金娃身下,窥看那个神秘的肉洞。
刚刚得到人生个高潮的金娃却是气息咻咻地流着泪,看来是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
然而这只是开始,在销魂蚀骨手的戏弄下,金娃一次又一次地丢精泄身,到了第五个高潮来临时,终于禁受不了地晕倒过去。
“行了,你们休息一会吧。”老者止住众人,故意把瓦罐留在金娃股间道。
“我们不用歇的,可是现在给她破身?”吕贵怪叫道。
“等一等,还要让她死心塌地,以后才会听话的。”老者摆手道。
“不是说要肏死她吗?何需她愿意?”翁培奇怪道。
“虽然要弄死她,但是也要她死后听你们的命令的。”老者煞有介事道:“女孩子永远忘不了自己的个男人,只要你们全成为她的个男人,便会听话了。”
“我们五个人怎可以全成为她的个男人?”卢海讶然道。
“看着吧。”老者取出一道黄符,当着众人焚化,把灰烬混入盛着金娃分泌的瓦罐,搅拌了几下,说:“过来看看吧。”
众人不以为意,笑嘻嘻地围了上去,低头一看,只见灰烬浮在白蒙蒙的液体上,慢慢成为一个女体模样,大是有趣,口里赞叹不已时,瓦罐突然浓香扑鼻,他们还来不及反应,便纷纷跌倒地上。
老者赶忙蹲下,逐一检视倒在地上的恶汉,证实他们失去知觉后,便取出一把五六寸长的铁钉,从卢江开始,抵着他的脑门,轻轻一拍,铁钉便完全没入头颅里,看来他不仅精通法术,武功也是不俗。
不用多少功夫,五汉头上便分别钉下铁钉,尽管没有流血,但是受此重创,世上该没有人活得了了。
然而也真奇怪,老者接着念出咒语,五汉却是直挺挺地跳起来,不知如何,竟然全成了活尸。
老者满意地傲然一笑,回到床上,动手解开缚着金娃的绳索,还挖出嘴巴里的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