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被他抽了三百余,户中吐阴精三次,只那宝贵阴精皆被他冠上鱼嘴吸入!
我只觉似都被他吸干了!
再过半晌,他才将宝根徐徐拔出。
“呀!啊!。。”我突然开声淫叫,他忙问:“二姨不是口中塞袜?!”
我喘着粗气回:“禅。。禅师不知!方才太过激烈,贱妾将那淫袜用唾液润透,嚼了咽下肚!”
他听了大笑:“不必惊慌,老衲与妇人交合,此常有之事!”
说罢,他转身直奔九妹,此时九妹面红耳赤浑身扭动已到极限,了忘摆好姿势复又插入,不多时,九妹渐入佳境。
正此时,他对身旁一美妇道:“此女刚在外面辱骂于我,你可抽脸略施惩戒。”
那美妇躬身应:“遵法旨!”言罢绕在九妹面前单手抓牢发髻,另手扬起“噼里啪啦”赏下数十耳光!
只是这手法独特,抽在脸蛋上只响不疼,既如此,九妹粉面也被抽得通红,她性情刚烈,怎能咽下这口闲气?
但见粉臀随了忘动作用力摇摆,肉户张嘴紧紧叼住宝根。
“呜呀!。。好顽皮的三姨!。。还敢反客为主?。。看老衲如何收拾残局!”说罢,他抽出宝根向上微挑,用力一送,没入肛眼。
“唔唔。。唔。。”九妹摇晃玉体闷声淫叫,粉臀颤抖,不住摇晃。
不多时,九妹似是力竭,也不晃动任凭抽送。
了忘笑道:“三姨想是用尽气力,如此老衲便放过你!”言罢,复又抽了几十才缓缓拔出。
他高挺宝根又过来淫我后庭,原本得益于每日里我们饮‘油酥汤’之功效,肛眼内庭壁厚实,肠油如膏,今日再被涂抹许多上好油膏更显润滑,宝根抽插间犹如送入蜜罐,发出“滋溜滋溜”之声!
“啊!禅师!。。啊!。。禅师饶命!。。啊!。。贱妾求饶!嗯!。。”喊罢,我身子一挺,两条玉腿不住抖动从肛眼中挤出一股白腻腻油物。
了忘动作渐缓,最终停下,徐徐抽出宝根。
事毕。
美妇过来先用温水擦拭了忘全身,又有妇人跪在面前手挤双乳将宝根夹住徐徐按摩,半晌,那物才渐渐缩小恢复原状。
了忘重新坐于蒲团上吩咐:“送二位姨娘出去,传令老八放行,不得滋事!”
言罢,闭目入静。
美妇人领了法旨先将我俩松开,又用温水擦洗干净,穿戴整齐送出围挡,吩咐放行。
我与九妹只觉疲惫不堪,前后双户好似被抽干挖净,互相搀扶才出得密林。但见林外路上只剩老爷一行人,那些黑衣尽数退去。
宝芳见我俩状态有异,忙带妹妹们过来搀扶,囡缘细把了脉象,松口气道:“无碍!姐姐和九妹是被强阳邪法吸了阴精之气,只需补上便可。”
说罢,从随身背袋里拿出药瓶倒来两粒暗红丹丸放入我俩口中,这药异香无比入口即化,我俩只觉血气翻滚通达四肢,顿时有了精神!
我们先来到老爷面前复命:“遵老爷喻,行事已毕,敌已退却,恭请老爷上马继续赶路。”
他听了,并未上马,反看看我俩问:“刚在密林深处如何行事?只略讲一二便可。”
我听了,应:“诺!禀老爷,刚刚那凶僧选定贱妾与九妹置于围挡内,除去衣物,锁在美人枷中,弯腰抬腚献出二户,而后轮番淫奸,又用淫袜塞口,使贱妾二人不出淫声,其间又用邪法吸取阴精,幸得囡缘解救。”
老爷听了略一沉吟,看着九妹问:“你二人行事时可有欢愉之情?他那物比我如何?”
九妹忙回:“禀老爷!我二人未敢有欢愉之情!虽被淫多时,但心中念念不忘老爷,担心您处境安危,只想忍辱负重保!况,了忘那物不及老爷十分之一二,只是他运用邪法时才略显精神。”
老爷听了略点头,刚要说话,念恩在旁冷笑:“怎知你俩说得是实情?密林深处,围挡之内,只有你俩与了忘,若有他情谁能知道!?”
我听了急:“念恩此话欠妥!我与九妹是被迫选中,不是真心亦无真情!既无真情又怎会有他情?我二人被淫奸时,户内也出蜜水,后庭肛眼内也出肠油,但却系外力刺激所致!内心中万般嫌恶!但为保全老爷,只得受辱,此心明鉴!”
他听了冷笑:“老爷!您可听真?美娘刚刚所说‘户内也出蜜水,后庭肛眼内也出肠油’,她若不动情又怎能如此?”
老爷听了似有犹豫,转眼看我与九妹,脸上带出不快之色,我二人忙跪下道:“老爷明鉴!贱妾等确未动情!”
念恩在旁冷冷道:“是否动情不得而知!。。”他还要再说,老爷摆手打断:“算了!不必多言!今夜打尖,美娘与九妹侍寝,我淫你二人,以察实情。”
我俩齐声应:“诺!”
议罢,众人上马直奔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