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房内只闻我淫叫声道:“老爷开恩!。。饶了贱妾!。。嗯嗯嗯。。贱妾侍奉老爷。。嗯嗯嗯。。”他也不搭话,只用双手定住粉臀不停抽送。
我只觉户内酥麻骚痒,恨不能再多多抽送才好,但又想起三艳之意,忙暗暗吸气施展淫术。
顿时,户内嫩肉紧紧裹住宝根,一刻不停脉动包夹,那宝冠入了花蕊,则花蕊如吃奶般不停吮吸。
忽然,老太爷用力送入直没根柄,左右摇晃似是钻探,只听他道:“为何如此之妙!似是户中有嘴!亦如小儿吃奶不停吸吮!真急煞人!”
言罢他又大动,想是继续深入,我忙叫:“老爷请饶恕贱妾!精兵直捣黄龙,贱妾已降服了!”
只听他喊:“饶你不得!我虽捣入黄龙,但尔却围而攻之!今番饶了你,怕是来日你更猖狂!”说罢,他宝根一挑便将宝冠从花蕊抽出!
我再叫:“老爷威武!只一挑!便将贱妾挑落马下!贱妾乞求饶恕!嗯!。。”
他喊:“如此大费周章更是饶你不得!接招!”喊声“接招”只觉他用力上下运动,户中宝根随着摇摆,那宝冠也不入花蕊只是摩擦!
如此一来,逼得我只能大展淫术,心中默念三艳教我之法,粉臀随他上下,户内紧紧裹住宝根,那花蕊鼓胀张开,寻一机会一口便将整个宝冠吞入!
“呀!不得了!。。误入圈套!失了主帅!”老太爷急惊失声。
我暗自深吸一口气施展淫术,花蕊用力吸唆!
“且慢!。。我还要淫你肛门屁眼!。。呀!”他虽大喊,但我不再放手,又复紧裹紧吸,运作半晌只听他叫:“既如此!便给你!。。嗯!”
但觉宝冠鼓胀大了一圈且不住抖动,滚烫宝精随之喷涌浇盖!我忙吐气放松收了淫术,只觉户内酥爽“嘤咛”淫叫一声也喷出阴精。
事毕。老太爷缓缓拔出宝根翻身躺下,三艳忙取茶盏来接在户门外,我微用力,那宝精缓缓流出,量之大竟没了杯底!
只听三艳道:“速为老爷唆根!”
我忙跪在老太爷双腿间用口含住细细品唆。
老太爷呼吸急促,用手轻拍我头道:“三艳屡次提及美娘,今日一战,果然了得,比起三艳,犹过无不及!”
三艳在旁笑:“八女虽个个天香国色,但若论第一,必是美娘,她敏而好学得我真传,将来必能为咱家出力!”
我品唆干净,吐出宝根,三艳递过茶盏道:“速饮下,对你有补益!”我忙接过,一饮而尽。
自此,侍奉老太爷陪寝,十次中有五六次点名要我。
转眼又过一年,破尘授业已满。那日,将我们八女传至房中道:“七年寒暑,你等学有所成,如今圆满,我自离去。”
我们齐齐跪下:“师傅大恩,难以为报!”
破尘微微一笑:“徒儿们好生为家出力,咱们自有再见之时,临别,为师要赠你们每人一件防身之物。”
说着,掀开桌上盖布,我们见了,上面整齐摆放八把短刀。
只听她道:“为师架起炉灶,又寻得百炼金刚,亲自为你们每人锻造一口宝刃。”言罢,她拿起头一件道:“此刃取名‘将夜’,予宝芳。”
宝芳忙双手接过,轻褪下鲨鱼皮鞘,只见一道清澈蓝光,果是削铁如泥的好刀!
她拿起第二件道:“此刃取名‘侍魂’,予美娘。”
我赶忙双手接过,只觉分量微重,褪下刀鞘一道白光,锋利无比!
接着,她又道:“‘弑血’予九妹,‘镇魂’予婉宁,‘封鬼’予囡缘,‘龙盈’予佳敏,‘飞羽’予茹趣,‘问天’予香卿。”
我们每人接过,个个欣喜,齐齐应:“徒儿谢过恩师!”
破尘微微沉吟片刻,道:“宝芳、美娘留下,其余可自去。”九妹等答应一声退出。
房内只剩我们三个,破尘看看宝芳又看看我,双目微垂叹口气。
宝芳见了,忙问:“恩师为何叹气?”
她缓缓摆手:“只怕你等将来杀孽太重!我不放心啊。”
我笑:“恩师言重了,如今我们不过是老爷近妾,只侍奉他一人,何谈杀孽?”
破尘摇头:“此一时,彼一时,将来你们要为杨家征战出力,需牢记‘得饶人处且饶人’,需知生命不易,勿涂炭。”
我与宝芳对视一眼,忙应:“谨记恩师教诲!”
只听她又道:“八女中,宝芳为首,美娘次之,九妹等皆为你二人马首是瞻,故而事事要设想周全,杨家对你们有大恩,报答便是,但你们亦是我亲传弟子,为师不允你们犯险更不可丢掉性命!他日恩情得报后,我自会现身引领你们!”
我俩听了忙应:“是!谨遵恩师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