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把父亲抬出来,弄得父亲在一旁朝我挤眉弄眼。
“你说什么?”
建军被我弄得稀里糊涂,但却隐隐觉得有了门路。
“谁让你摊了个好丈人,我爸说他借给你。”
不理父亲的在一边挤眉弄眼的制止。
“那――”建军似乎听出了什么,“那多不好意思,咱家里又不是没有。”
“有,有就得借给你?”
我气呼呼地发着牢骚,“你妈不是说我是不会下蛋的鸡,连抱窝都抱不出个事来嘛。”
“你还真在乎呀?”
建军在那边替婆婆打着圆场,“好老婆,我知道你是我最会抱窝的老母鸡。”
“去—去—谁和你贫嘴。“要不是我爸说情,我才懒得理你们家。”
一句话让建军放下心来。
他在那边高兴地说,“好老婆,我就知道你通情达理。”
他油嘴滑舌的说。“回家我好好犒劳你。”
“哼,别贫嘴了。还是好好谢谢你老丈人吧。”
“遵命,夫人。”
建军似乎心情好起来,连嘴巴都甜丝丝的。“爸身体好点了吧?”
“现在才知道问爸呀。”
我说着,朝父亲看了一眼,却见一边紧张的他这时有点放松了,只是不敢说话,有意识地在父亲那里扣扯着。
“刚才不是急嘛――”建军拖着长音,“再说我对爸怎么样,爸心里最清楚。”
拉开父亲的拉链,专心地从里面摸索着,一边和建军打电话。
“爸当然知道,要不爸怎么替你说好话。”
父亲看着我从他里面摸出来,有意识地制止,又不敢弄出动静,只好分开腿任由我小心翼翼地拽着。
“我知道爸心疼我,常言说:闺女婿半个儿,他不疼我还疼谁呀?”
建军这时也知道调侃了,人一高兴就放松。
“爸说,他欠你的。”
拿出来,在父亲的腿间摆弄着,看着那青筋暴出的棱角分明的龟头,一丝喜悦喜上眉梢。
“你――”父亲做着口形,可能这个时候我这样弄,他感到尴尬,看我津津乐道地捏开,急急地,“别――”“欠我的?他欠我什么?”
建军呵呵一笑,饶有兴趣地问。
一时间我哑口无言,本想暗示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在意外之中再增加一点刺激。
低下头翻过父亲的那东西,一下子掳下缠绕在龟头的包皮。
“嘘――”冷不丁地那种刺激要父亲忍受不住,拼命地抑制着还是仰起了头。
“什么声音?”
建军在那边竖起耳朵。
“啊呀――”我故意惊叫了一声,“刚才被桌子碰了一下。”
“很厉害吗?”
建军紧张的问。
“没事。”
轻描淡写地回着,却看到父亲撇过来的目光,就那样拿起父亲的东西竖起来,在他的腿间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