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们愣了半晌,终于明白自己究竟碰上了什么好事,满是油污的脸庞逐渐浮现出扭曲的笑容,茫然神色慢慢化作暴戾,王五心中一阵躁热,血液疯狂朝大腿根部涌去,他迈开步子,朝日思夜想,心心念念的沉大美人冲去,他此刻只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袁恨之暗笑,在他们饭食里下的药,劲头是挺大的,无妨,年轻气盛,即便身子骨弱些,也能扛过去。
王五一把扯落裤腰带,提起比平日粗壮了足足一圈的狰狞阳具,都懒得清理蘑菇顶上的尿垢,就这么迫不及待地顶入梦中佳人小穴中,他是处男不假,可多多少少还是看过坊间流传的艳情话本与春宫图的,更在床上无数次地预演了与胯下女子的合欢交媾,当下水到渠成,裆下一往无前,处男乞丐的第一次,不曾遭遇那一插即泄的尴尬场面,反倒硬生生操出几分血战沙场的惨烈意味。
沉伤春不用回头也知道,自己正被那生平最厌恶的肮脏乞丐抽插凌辱,男子身上所散发的恶臭,熏得自己几欲作呕,难以想象如今正在小穴中抽插的阳具,究竟多少天未经洗刷,等等……不!
不要!
不要这样!
那个该死的乞丐……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居然……居然在自己小穴中尿了出来!
春水混和着温热淡黄尿液,簌簌而流,惨遭玷污的沉伤春,像遭遇了世上最恐怖的事情,双目失神,欲哭无泪。
可四肢被刑具所束缚的她,能怎么办?
唯有继续受罪罢了……
又有一识货乞丐,抓起沉伤春那对冠绝天下的豪乳,反复摩擦,夹弄肉棒,那满足的神色,仿佛享用着世间最顶尖的美味。
即便面对那经验丰富的调教师,沉伤春也从未像这一刻般绝望,那种浸淫到肌肤里的体味,骨子里透出的肮脏,让她几近崩溃,谁能想到,软硬不吃的沉大美人,居然就臣服在两个寻常乞丐胯下?
哀嚎四起,六位曾自命清高的花魁女子,迎来了她们人生中最凄惨的一幕。
一根根能搓出泥垢的巨根,洋溢着令人作呕的恶臭,毫不留情地插入她们口中,穴中,屁眼中,乞丐们完全没有下限地互相调笑着,彷如自己轮奸的只是一群下贱的母猪,而不是昔日花瘦楼上千金难见一面的矜贵女子,啪的一声,王五在沉伤春吹弹可破的娇臀上留下一个清晰无比的掌印,胯下美人吃疼,忍不住一声娇吟,落在王五耳中,如同又一剂春药,再度奋起挺进,忘情抽插。
其余乞丐见状,纷纷效仿,一时间,后庭乱颤,抑扬顿挫,淫叫起,莺啼燕语,欲罢不能。
台下教众,嗤笑着指指点点,不曾想这群没见过世面的乞丐,玩起女人来倒是无师自通。
苏倩哭道:“别……别再让这些乞丐奸我了,大总管,倩儿就范了,倩儿愿意沦为性奴。”
李静咬唇:“不要碰我!你们这群恶心的家伙,别……别!那里……那个洞不行!”
简溪闭目:“今日欺我简溪者,他日定有回报,啊,啊,为什么……为什么被乞丐肏也会高潮啊!”
裴幸颤抖:“袁大总管,饶了幸儿吧,幸儿的小穴被他们玩得好难受,啊,啊,不要,不要把手指一起通进来啊,会……会坏掉的!”
柳梦低眉:“这些乞丐……好臭……,啊,啊,啊,噢,他们这性急的丑态,和王家那几条狗有什么分别!”
花错饮泣:“大当家,呜呜呜,我们以后每天都要被男人们如此作践么?啊,啊,轻点,轻点啊,错儿今天才刚刚被开苞破处啊。”
王五一阵冲刺,肉棒根部狠狠撞击在沉伤春股肉上,溅起朵朵水花,每撞击一回弹开,颤颤巍巍的屁股触感总让他说不出的满足,沉伤春竟是被乞丐肏出了快感,娇魇潮红,香汗淋漓,白皙臀肉上点缀着滴滴晶莹汗珠,一颗奶子被身前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上,扭捏出各种淫糜形状,抚慰着那根青筋骤起的灼热肉棒,不经意间张开檀口,吐出香舌,舔舐乳沟内往上突出的马眼,眼神呆滞,意乱情迷,任凭欲望主宰身体,侍奉着心中最抗拒的邋遢乞丐,她隐隐觉得,她的肉体,已然开始淫堕……
沉伤春小穴内的紧致肉壁收缩着,毫无间隙地贴合着王五的处男肉棒,像那痴缠的情人,死死舍不得分离,王五四肢百骸,无不舒畅,巨根深入浅出,特别是肉沟磨过穴内皱褶,更是勾魂摄魄,其滋味无言语能形容其万一,噢,这就是女人啊,难怪有那红颜祸水,教君王舍弃江山。
王五腰身一挺,银枪突入子宫,闷哼一声,粘稠精液悍然喷发,灌入子宫,沉伤春硕乳所夹肉棒默契地同时发射,阵阵白浊颜射在沉伤春那张宜喜宜嗔的诱人脸蛋上,精液从淫穴涌出,从下颚滴落,【十丈红尘】沉伤春,红尘道心,轰然崩碎!
一声声淫绯浪叫陆续响起,六位花魁弟子接二连三地惨遭乞丐们强奸内射,各胜擅场的如花女子,一个个花枝乱颤,放荡不堪,从高高在上的青楼花魁,跌落神坛,零落成泥碾作尘,沦为那一双藕臂千人枕的下贱性奴,中间只有一群不起眼的乞丐罢了……
刚在梦中情人小穴中尽情内射,王五却仍觉得意犹未尽,轻轻掰开沉大美人的菊穴,皱眉说:“不如在这里也插上一根?”
沉伤春默默望着台下跃跃欲试的教众,久久不语,忽觉后庭一凉,异物捅入肠道。
又要……开始了么……
苏倩焚琴弦难续,李静输子后庭芳。
简溪笔折穴下香,裴幸自照画春宫。
柳梦艳舞衣衫薄,花错落红不成诗。
昔日闺阁佳人笑,一朝为奴红颜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