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豪才是她生活的重心。
书房的门被推开了,雪儿扎着头发,套着围裙,手里拿着抹布,进来也没看鸣远,就收拾着屋里的一切。
“雪儿……”鸣远看着雪儿,哽咽着
雪儿故作镇定的手停了下来,看着鸣远,再也忍不住了,扑倒了鸣远的怀里,一边哭着,一边用手打着鸣远。
许久,雪儿哭累了,也打累了。坐在鸣远的腿上,看着桌上电脑里自己的相片,看看墙上自己的内裤。
“笔”雪儿突然开口“嗯?”
“我说笔拿过来”
“什么笔?”
“你上次不是要我签名吗?拿笔过来,我签”
“哦……笔……笔在哪儿”鸣远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机械的应和着“傻瓜”雪儿从笔筒里拿出一只签字笔,站起了身,径直走到墙跟前,在三个装裱的框里认真的选着位置,然后小心的签上自己的名字。
退后一步看了看,雪儿觉得少了点什么,出了书房,没几分钟,又进了书房。
雪儿拿着小镜子,认真的涂抹着口红,然后在自己的签名下,小心翼翼的印下,就像是签章盖印一般。
“再拿两个框出来”
“嗯?”
“才三条哪里够,明天早上我登记穿的,明天下午结婚典礼穿的,我都送你,你都一起装裱记念吧。对了,你是要不洗的是吧。我会留给你的。还愣着干嘛,快去拿来,我帮你一起签名盖印。”
鸣远这才迷迷糊糊的去找装裱的面纸,雪儿在书房里自顾自的絮絮叨叨的,什么要按时吃饭要按时睡觉要坚持锻炼,不要把家里搞得乱七八糟的,要不要再找个钟点工过来搞卫生,都是些生活的琐事,鸣远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签这个位置好不好?胸罩你要不要,那三个框都只是内裤,另两个要不要给你一套的?这个底色不好看,还有没有,去拿过来,要不要我多签几个,到时你可以选?”
雪儿一边说着一边哭着,脸上却从始至终都一直挂着笑容。
“好了……我去洗澡了。对了,要不,我把现在身上穿的也给你吧。”
说着雪儿就想把手伸进裙子里脱下丝袜和内裤。
“我还是等下挂在我老公房间的门把手上吧,你等下自己来拿。”说着雪儿就回到俊豪的房间。
“鸣远,你来拿吧。”
俊豪的房门打开了又关上。
鸣远看着挂在门把上的粉色蕾丝胸罩和内裤。
鸣远的浑身在颤抖着。
就在鸣远的手接近拿到内裤的时候,雪儿的声音从门里传来。
“调好闹钟,明天5点起来,我还有事要你做。晚上早点睡”
“我能睡得着吗?”
鸣远的心苦苦的。
鸣远这一刻万分的想念那个降头师,不是说自己的痛苦可以给他的那缕神识充电吗?
自己那么的痛,应该可以给他充满电了吗?
为什么他不出现呢?
他什么时候才能出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