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我难以置信的地方,就是听到男人说:
“三…二…一,喷射。”
男人抽除顾青臀部的尾巴,接着褐黄水柱便一股脑儿地从她的肛门疾射,还有几颗黑色小玩意……嘿嘿,是宿便。
“呜呜…汪汪…”顾青的脸上充斥着羞耻,应该是没有意料到自己肠道内,还残留如此不洁之物,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在男人面前展露,“…主子,别看。”
“哼…狗子……”
“汪…我马上整理……”顾青的模样有些凌乱,头发也乱了。
“又不是没见过。”男人自顾自地拿起花洒,对着顾青便是一阵猛冲,“在主子面前喷屎,你不是早该习以为常吗?”
她缩在角落,颤抖着身躯任清水给洗涤,光滑的阴部毛发剃除,外露出粉红色的玩具底座
他用力着项圈的带子迫使顾青起身,右手继续地冲刷,左手握住玩具把柄,开始上下到运作起来。
顾青难过的叫喊,但水幕的隔离,仅能发出微弱的抗议:
“汪…汪汪……主,主子……狗子会坏掉的……”
“都湿成这样,还想停下来吗?母狗!”男人捉狭地又说:“刚刚在其他人面前玩暴露,是不是让你快疯掉呢!”
男人手部抽插得更快,顾青在花洒间不停挣扎,就像被吊起的鱼,无助地被捅上颠峰。
“他应该没有想到,眼前的客人居然是个骚母狗。不仅被主子塞着玩具,还被灌肠,更让他当背景来暴露拍照。现在,升天吧!”
“呜…唔啊…汪呀啊啊!”玩具不停贯穿她的阴户,呜噎着尖鸣。
淋浴间的淫戏后,彷若一滩烂泥的顾青被男人抱到床上。
他没有方才的粗暴跟残酷,流露出难得的温柔。
不过,男人依旧拿出麻绳,把顾青大字型地捆在床上。
随即,拿出一根根蜡烛,好似红色的恶魔。
“汪…呜呜…”顾青一脸恐惧的模样。
尽管她有些虚脱,但看到男人点燃蜡烛的刹那,眼神闪过一丝希冀。
特别是融化的蜡油滴落在她的乳房上时,音响传来的呜噎声,明显愉悦大于痛苦。
她蠕动挣扎,绳索嘎嘎作响,红班点点的痕迹,映衬着她五官扭曲又深深陶的醉表情。
一根、两根、三根……蜡烛的火光摇曳在顾青的身躯上,就好像美味蛋糕的底座,插满根根蜡烛。
眼罩、口球、还有假阳具再次出列,也被安装到她的身上,忠实地运作。
“唔唔唔唔……”
叫喊从高昂变成低鸣,房间由光亮转为黑暗。
“狗子,好好享受今夜,明早再来放开你。”
咚!
男人离开,房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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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没有杀她,我很确信。
至少在他离开前,顾青还是活着的。
就像个人体蛋糕,上面装饰着蜡烛,大字地躺在床上。
然后,我把摄影机的运转给关闭。
“呼……”我大大地吐口气从椅子上起身,肉棒很硬,很想发泄。
桌上漆黑的万用卡漾着奇妙的光线。
轻轻地拿起,在手上转了一圈,紧握。
我走出监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