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平邑的汽车就一班好么。”
“对呀!”
我懵了,很少有人能把我弄懵,至少我认为自己在许多时刻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我再次擡起胳膊,无比费力的打出几个字:“难道……”
“嗯嗯,是呀,我跟你们坐的一辆车,你和盈盈还有一个男孩打了一路的斗地主嘛,你们俩男的真不行,都让盈盈赢了。”夏沙哧溜溜的打出这两行字。
我有点被别人拿电线杆拍地上的感觉,是的,我不相信眼前的这几行文字,我猛的跳起来,对着镜子冲自己左脸就是一拳,嘴里吐出来的血有力的证明了这不是在做梦,我托着腮帮子回到桌前,认真想了会我又站起来跑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了眼,还好,门外并没有夏沙,不然我该怀疑自己有精神分裂症了。
“咦?怎么不说话了,放心,我不是鬼,没在你家窗户外面贴着。”
“你让我冷静一会好吗。”我点了支烟瞪着屏幕上夏沙的头像,我草,怎么就这么牛逼?
抽完一支烟,我问她:“为什么我没发现你。”
“车上人多,你发现我就怪了,我坐的很远,并且就算你在我跟前也未必能认出来的。”
“为啥。”
“因为我戴着棒球帽和口罩。”
我仔细回想了下,结果是也没想起那天的情况,看来我有必要以后走到每一个地方都要耳听六路眼观八方鼻闻天下了。
我对夏沙点了视频,窗口那边的夏沙冲我举起一个V的手势甜甜笑着,一副小女孩胜利的神态
,我抱着膝盖蹲在椅子上盯着夏沙仔细观察她的周围,不像是宾馆,没有白色的床褥,而像一个正常家庭一样,有干净的床铺和格调合适的家具,这时一个想法突如其来:这妞
不是蒙我呢吧。
夏沙透过麦克风对我笑道:“不用琢磨了,这不是宾馆,而我确实在平邑,嗯,你们平邑的火锅鸡不错哟,就是饭店的环境有点……,嗯还有香椿芽也挺好吃的,还有路边的麻辣串呀,那个刘四糖葫芦呀,都不错的。”
我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个二傻子,啥都看不明白了,啥时候自己智商变的这么不堪一击了,不应该啊,老子七岁时候就能耍的老师辞职了,怎么现在退化的那么快。
我清了清嗓子,一口气说出满肚子的问号:“老大,你难道是平邑人么?你怎么就知道我那天走?你来了多久了,怎么吃了那么多东西?还有你到底在哪,你在外地不住宾馆难不成还租房?”
“恩恩,你这不是猜对了么,首先我不是平邑人,我是北京人,第二么,想知道你哪天走很简单,因为你那天告诉我了,并且还包括怎么坐车,自己都忘了吧,第三呢,我在这住了大概一个月了吧。”夏沙仍然歪歪的扎着辫子,她托着腮一项项的冲我回答着。
当震惊太多的时候,人都是会冷静的,比如此刻别人告诉我全日本男女都让外星人给轮奸致死了我信,说韩国棒子们改说中文并且要纳入我国版图成为棒子省我也信,说小三看破红尘立地成佛剃度出家这种难度系数比前两项还高的行为我也信。
“一个月了……”我轻轻的嘟囔着这几个字,顿时感觉不对劲,想了半天猛然间看到右下角的时间我才意识到,一个月前我还在学校。
“你一个月前来这里做什么,当县长?”
“没什么,就想看看培育出章清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所有的男孩都像你一样,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