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这等奶儿形态,园中女儿家各有千秋,湘云丰腴高耸,宝钗挺俏秀美,凤姐绵软嫣红,可卿桃酥樱颤,便是那前日里自己奸来之惜春,一对尚未长成之幼龄微坟小馒头儿,亦是各有滋味,此刻黛玉更胜有那一等欲说还羞、清纯吐蕊、傲立羞遮之奶儿,亦难说何人更胜一筹……
倒是这黛玉落羽裙在腰间用一掌来高的束带束扎着,那胸口臀股,却难免女儿家略略一展,更显得腰肢如同风摆杨柳,两条胳膊、一对玉腿也瞧来纤细难堪风月云雨,那一等娇柔无力、单薄纤弱、春嗟朝露、秋泣西风、心高气傲却无奈轻薄之味,却是园中无人可比拟之。
弘昼瞧的心下荡漾,却也自思:“凭这妮子如何自傲自敛,用的什么心思,说的什么典故,摆的什么迷魂阵,终究是个尤物;便是她内心厌弃,以为我荒唐无知,搬出什么飞燕合德之说来愚弄于我,自视贞洁聪慧,到底是我要怎么奸便怎么奸的,难道还能翻出我的手心去……?今儿既敢来捻虎须,定要好好辱她到了极致,若是就这么草草奸了或是纵了,倒称了她的心了……”
只是一念到“性奴难道还能翻出手心去”,不由又想起那勒克什所言“情妃与那柳湘莲怕有一段苟且”之事,未免又暗觉打了自己的脸。
到底性奴虽圈在园中,居然还敢和外头戏子私通,给自己门人将军查了去,也是无味。
想到这节,又暗恨这黛玉敢来引古比今,乱说贞德,替可卿开脱。
竟是毫无怜惜之意,又是借着一股子淫威,就可着那落羽裙最高耸闪亮,一条条暗纹绣就的羽毛在灯光下泛着光泽之处,用一对手掌捻了上去。
那黛玉惊颤颤身子一阵哆嗦,不想这主子果然荒唐至极。
若说她今儿个念头,亦是一时兴起,亦可以算是有心而来。
以她心性气节,外头虽冷傲孱弱,内里却是自持才貌风流压人一头;虽无可奈何为弘昼性奴,怜惜自己风流身子,只可供主人淫乐,总有个“便是要死要辱,也需死得风雅别致、辱得凄冽艳绝,才不亏负了”的痴念。
本就在缠绵纠结之间,要寻个机会,要在这位爱不得、恨不得、近不得、远不得、承欢不得、回避不得、外头固然不敢不恭敬奉命,内里却到底以为荒唐可厌的主子弘昼面前,一试自个儿之才具。
想着以是自己所学所知,那一等咏絮叹柳之才、博古通今之识、舌灿莲花之口、风流委婉之质,定能大展奇才、压倒主子一头。
介时,弘昼若真类同那等子传奇野史中说载之明君贤德,怜爱敬重自己有理有才,便是奸了是自己,亦算是个功果,固也可慰藉自己平生一二。
便是这主子无知荒唐、草包纨绔、辩不得学问道理,尴尬盛怒之下,恼怒处置了自己,奸辱致死,也算是尽了自己平生才具,耀目而终,园中诸女嘴上不说,心头也必敬自己节烈,到底与众不同,也胜过在这里煎熬。
今日于拢翠庵中、观音堂里和那情妃可卿一番邂逅,将死获罪之奴,凄凉可叹之音,亦触动了她几许愁肠,又有那一份对可卿同病相怜之慈悲心肠,便横了心要借这个话题来讽劝弘昼。
才来这怡红院里抚小川琴、说今古事、颂归风赋、讲羞苦情,只盼考较弘昼,能对得几句机锋……
才顺了是自己的心。
却哪里知道,这主子明明口吻里已是恼怒,却既不狠狠发落,也不和自己对对机锋,既不辩说道理,也不讲园中变故由来,竟然好似半天没听到听懂一般,偏偏是个荒唐,直愣愣就来触玩自己嫩乳羞处。
可怜她虽做了园中性奴位份已是“小姐”多日,却一向托病躲闪,闺阁清纯、玉洁冰清,那一对女儿家羞耻处嫩奶玉乳虽藏在落羽裙下,却终究是第一次被男人摸玩。
被触手处,但觉奶尖尖头里最嫩肉处,一股股平生难想之酸涩羞耻,竟如同电闪雷鸣一般激灵灵惊蛰而起,瞬间蔓延浑身百骨千骼。
那被弘昼隔着衣衫一触一捻之下,竟比平日里紫鹃用手掌手指、牙齿舌头,甚至也用自己的奶头来蹭弄逗玩还要难忍,不说连自己都觉出来那奶头儿就迎着弘昼之手立时突突而翘,便是内心,竟然刹那之间,有一等两世为人之心如死灰。
轰隆隆如同雷霆惑耳侧目,那五内里一股子羞愤欲死,却也是一等荒唐不堪:“我却要死!我的奶儿,竟给男人摸了去……甚么玉洁冰清,甚么仙才灵性,甚么孤芳自赏,甚么贞洁女德……都化成了灰再也回转不来了……怎么便是这等滋味”。
她一时羞愤难堪,竟是忍不住呜咽着一声尖叫,事到临头,竟是肝肠五内一片寸断、心肺幽深耻痛难忍,雪腮通红,气息一闭,倒好似整个身子向后倒退了一射,从膝跪着之姿态,腰肢一软,便坐到了自个儿的的小腿上……
这黛玉身子本来单薄,今儿初遭摸胸淫玩,方知日日想来,竟不比当真遭辱,身子倒好似一场大病如山压倒,便是软了。
只是她是身子软了无可奈何亦就罢了,旁人瞧来,竟好似躲闪推让,如此一闪,那绛红书房里竟是如同阴云层层压来,弘昼脸色方未及一冷一变已要发作,倒是地上跪着的紫鹃,心思细巧,又一心挂在黛玉身上,唬的脸色惨白,好似忘了主子不开口,自己也只好跪着的礼数,竟是脱口而出:“姑娘……不可……撑着……”
她惊惶吐声,倒也是情急所致。
论起园中规矩主奴礼数来,弘昼凭的何时何地,要轻薄亵玩女孩子身子,摸乳探阴、作嘴抚股,自是性奴承当本分,但若说一时羞了急了,略略有些躲闪推搡,亦未必便是什么大过,亦算是闺中情趣。
只是黛玉前儿才于潇湘馆里逆了弘昼心意,这紫鹃已是惊弓之鸟、满腹愁肠。
与她内心里,自然也以为黛玉冰洁孤傲、风流婉转,为人性奴,难免有亵渎玷污,未免也有可惜可怜之叹;只是既入园中,供弘昼淫乐,那是迟早之事,黛玉样貌体态皆是园中上品,却一路推病作羞,又得凤姐维护,已是拖了溜溜一年有多,只怕再不取悦主子,惹怒了弘昼,大祸不远。
此刻弘昼来摸,只紫鹃日日照料,深知其心性,虽是孤傲自洁,亦不敢当真逆了伦理,抗拒主人淫玩,必是身子支撑不得,她一时惊惶,直欲开口奉劝。
那黛玉竟也未及细想,喘息之间,倒如风摇弱柳,回眸竟瞧了紫鹃一眼,亦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亦知自己躲闪失礼无状,只是此刻若说自个儿再耸着肩膀,将自己奶儿重新送回到弘昼掌中去,却到底性子倔强孤傲,是不肯的。
倒是弘昼,却拿的住神,手向前一追,却不再自探黛玉乳尖儿,只在那落羽裙所抹胸开口处,内里所穿之月白肚兜之上,于黛玉一段天鹅一般的颈子之下,弹弹坟起的心口之上,那一小段裸露出来之玉肌冰骨之上,可着那锁骨近心口的小疙瘩上,摸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