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我的恨不会有杂质,我的目的不会偏移,结果不会改变。我的情绪、我的思想、我的身体、我的心都为了那个目的而存在,只要能从你身上学到有用的东西,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做,无论是撅起屁股挨肏,还是吞你的精液,喝你的尿,我什么都肯做。”
“乖。”
陆小安从林诺的身上站起身,林诺像是用光了力气,瘫倒在沙发上。
陆小安拎着急救箱上楼去了,在房门口传来他的声音。
“从今天起,你和我住在一起,收拾好客厅和你自己之后就滚上来。”
然后是房门开启又关闭的声音。
林诺躺在皮质的沙发上喘着粗气,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全身的肌肉像是经历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战争一般酸疼得一个简单的动作都疼得她直抽冷气。
她抓起茶几上的温度计塞进了嘴里,强忍着下体的刺痛坐了起来,两腿间的皮肤血淋淋的红肿着,两腿夸张的分开,不敢碰触那一丝一毫的皮肤。
她盯着面前茶几上放着的一瓶外伤用药和一大块消毒脱脂棉看了一会儿,才想起拿出嘴巴里的温度计,笨拙的冲着阳光看着读数,三十八度七,看来体温已经降下来了,那他妈见鬼的物理降温法竟然真的有效?
让自己烧成白痴不是他妈更好?
她抓起脱脂棉和外用药,大大的张开双腿,这个淫荡的姿势让她有点脸红,就连自己和陆小安上床的时候,都没有主动将双腿张开暴露出阴部过。
她将外用药倒在棉球上,小心的擦拭着光秃秃的阴部,药棉刚一接触,她就触电般的收回了手,那剧烈的刺痛让她眼角带上了泪花,怎么了,这点苦就不行了?
记住这个痛苦是谁造成的,把这当成是自己的动力,宰了他,以后用十倍一百倍的手段折磨他宰了他再找回来!
她咬着牙用力的擦拭着下体,嘴里不停地抽着凉气,终于全部涂完药液,她脱力的靠在沙发上,身上满是冷汗,粘达达的,低垂着的小脑袋上,乌黑的发丝垂在胸前白皙挺拔的双峰上。
“…啊…好疼…真他妈好疼啊…”
将棉团丢进垃圾桶,当林诺叉着腿笨拙的收拾完杂乱的客厅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
她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向二楼的楼梯,却在楼梯前止住了步子,她愣了一下,然后三步并作两步挪到垃圾桶边,翻找起来,然后,她在众多的垃圾中看到了她的目标。
她手拿着那个针剂的玻璃瓶看了很久,辨认着瓶身上的文字,然后小心的拆下注射器上的针头,再三的确认周围没有人看到后,塞进了沙发一侧扶手的缝隙里。
重新将垃圾装回垃圾箱,她缓慢而坚定的挪动着步子,踏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
韩洁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客房,她抱着自己不停发抖的身体跪了下去,趴倒在房间冰冷的地板上无声的哭泣。
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自己要遭受这样的凌辱?
一个月前,她还是个跨国集团的总裁夫人,虽然和丈夫的关系早就形同路人,但却生活得还算平静。
谁知这种平静却突然被打破了,先是女儿失踪,绑匪打来电话勒索,本就患有严重神经衰弱的她几乎在第一时间倒下了,女儿是她的心头肉啊,在那个家里,女儿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丈夫在警方的监控下去和绑匪交付赎金,按照一般大多数案件的解决办法,不都是应该在交赎金的时候抓住绑匪然后成功解决人质的嘛?
那为什么病倒住院的自己却在医院的厕所里被家里的小保姆捂住了口鼻?
然后,她又见到了那个她曾经奚落过、贬低过、侮辱过而后却又百倍奉还的男人。
初见他时,还是在中学时代,他是班上的学习尖子,虽然长得也算高大帅气,但是书卷气很浓,人也很腼腆。
那个时候的韩洁是远近知名的校花,每日众星捧月一般,追求者众多,而小小年纪的韩洁就因为家庭的贫穷而对于钱财有着莫名的执迷,要嫁给有钱人,成了她根植在心底的目标。
为了完成这个目标,她可谓费尽心力。
努力的保持身材,保养皮肤,将零用钱前部用在购买漂亮的衣服上。
而且,时刻注意自己不要和任何男人扯上关系,那会让她努力营造的高傲清纯的形象毁之一旦。
而这个时候,他进入了她的视野,他在朋友的怂恿下传递给了韩洁此生的第一封情书,但他却没有想到,这成了他童年噩梦的开始。
本来韩洁打算将他和那些追求者一样置之不理,但是“三班尖子生苦恋韩洁”的消息竟然不胫而走,这无疑会让她的形象大打折扣,也会降低以后在那些富贵人家公子哥眼中的吸引力,她必须营造一种高不可及,冷若冰霜的形象,才能引起那些眼高于顶的富二代官二代们的注意。
于是,她将他有着署名的情书寄给了校报。很快,他被学校处分,由于学习成绩优异而免于退学,只记了一次大过。
按理来说,似乎这一切就可以画上休止符了,但是当时的韩洁似乎有点心高气傲,无数的追求者让她心浮气躁,于是,近乎于病态的羞辱开始了。
在他的铅笔盒里放避孕套、在他的书桌堂里放自己用过的卫生棉,并且故意露出一点叫别的同学发现并报告老师,挑拨学校附近的小混混殴打他,伪造他的笔迹和签名写满是粗俗话语的情书给学校的年轻女老师,为此,她还参考了许多本黄色小说。
她越来越乐此不疲,越来越享受这种游戏。
看见了吧,想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