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璐静静的点头,此时罗永说出的任何话语,她的都会同意。
罗永抚摸着张晓璐褪去粉黛、色泽微微暗沉的容颜,皮肤虽然有些粗糙,鹅蛋脸也消瘦了不少,但五官依然精致,细细的皱纹分布在眼眶周围,带给她的面容别样的魅力,相较以前,多出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罗永很喜欢张晓璐现在这样天然而富有生活的气息的面容,发自真心的觉得很美。少年伸出手指,刮去张晓璐脸上的泪珠,温柔道:“不哭了。”罗永心疼的将张晓璐脸上的泪痕抹净,慢慢支着小嘴靠向张晓璐的嘴唇。张晓璐微笑着挤出两滴泪珠,迎着让她心神荡漾的青春气息,闭上双眼,轻轻在罗永唇上一点。
罗永举着手机,含情脉脉的看着张晓璐,“阿姨,笑一笑,我们再亲亲,合张影。”
“嗯!”张晓璐开心的笑着,嘟着嘴与罗永再度轻吻,四唇相接时,罗永按下手机快门,将两人接吻的影像抓拍下来。
张晓璐看着镜头中的接吻瞬间,自己暗沉的容颜和罗永光滑细嫩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不禁皱紧眉头。
她掩住半边脸颊,泪花又在眼中闪耀,“哥……我太丑了……我,我……真的可以吗?”罗永拉开张晓璐遮掩脸部肌肤的手掌,“哪里丑了,这是自然成熟的美呀,我真的好喜欢。阿姨,别叫哥了,叫小永。”
“小永……”张晓璐红着脸叫了一声,心里暖暖的,拉着罗永的小手放上自己砰砰直跳的胸口。
隔着宽大的罩衣,罗永摸到一团软绵,张晓璐尽管如今身形消瘦,但是胸围却没有缩水,乳房虽然不如母亲的巨乳那样翘弹,但是却有着如棉花糖一般的柔爽手感。罗永不禁操控着手掌沿着乳房的轮廓移动,手指陷进绵软的乳肉,微微使力,将熟女的温度,牢牢的握进心坎。
已经大半年未经性事的张晓璐,在罗永的抚摸下呼吸渐渐急促,慢慢躺倒在床面上,目光春情洋溢,拉着罗永另一只手掌也放上了乳房。她夹紧的双腿扭动着,宽大的骨盆和纤细的腰肢,让她的下身比例显得妩媚而性感。
罗永胯下将裤裆顶起的肉棒,看得张晓璐心神荡漾,两手默默伸到腰间解开了纽扣,慢慢扭着身子将显得有些老旧淡青色的牛仔裤褪下,露出下面包裹着阴阜,中间被一片水渍所打湿的乳白色内裤。
“小……小永,可不可以不叫阿姨,叫我小翠。”张晓璐缓缓翻身趴在床面上,拉开湿漉漉的内裤,一只大大的,白白软软的蜜桃臀顿时印入罗永的眼帘,“以后可不可以,经常来陪陪小翠……”
“嗯……如果我在,我会经常来陪小翠。”罗永目光微微的黯淡,想到了母亲……如果妈妈没事……如果我还活着,会照顾你的。这样想着,罗永拿出手机,按照母亲的叮嘱,对准宽大肥美的完熟双臀拍了一张照片,褪去半边裤子,将肉棒缓缓靠进阴户。
龟头亲吻了一下阴唇,罗永没有放进去,“小翠,你的环,还在吗?”罗永还是担心万一张晓璐会受孕。一个人带孩子的艰难,让他于心不忍。张晓璐点点头,“小翠明天去医院。”
“先不用,先等两天。”罗永松了口气,受孕的事,他决定等着妈妈回来,听她的指示,妈妈……一定会平安归来。
罗永小手轻轻在宽大臀瓣上抓揉两下,白软的肥臀散发出丝丝熟女的温热气息,口阴唇微微外翻,龟头的亲吻,让完熟的蜜穴蜜意绵连,罗永沉静心虚,缓缓挺身,将阴茎刺入其间。
阴茎犹如插入了一杯温水,惬意的感觉慢慢涌向了罗永的全身,张晓璐的熟穴不如母亲那样紧致销魂,但是同样的绵软湿滑,颇为舒爽,如同跑了几十里地的马拉松运动员,冲过终点后缓步前行孕养体内的生气,罗永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性爱是互相的慰籍,就像在平静的湖面上划着小船,罗永缓缓的荡桨,挺动着阳具,他希望自己,能够留给张晓璐美好的回忆……
“哐当!哐当!”卷帘门发出两声声巨响,让罗永屁眼一哆嗦,吓得差点阳痿!
“谁啊?”张晓璐有些慌张的问了一声。店铺外没有回应,顿时罗永的神情变得有些紧张。
“大姐,我是小龙,给少爷和您带了点夜宵。”
“我日……”罗永暗骂一句肌肉傻佬,飞快起身拉起裤子,沉声开口道:“等等,我过来拿!”罗永被吓得鸡鸡发软,一时无心肏穴,正好肚子饿了,干脆再叫二龙送几道夜宵过来,端进屋里和张晓璐一起吃。
……
4月24日23时16分。
“厅长,联系不上方雷。”说话之人何思远,十几年前便跟在季厅长身边,是他最为信赖的心腹之一。何思远略作停顿,“刚刚收到消息,谢主任下午在医院被人绑走了。现场留下的信息,应该是柳菁英。”
这时,另一名男子进入房间,神色显得有些紧张,“安东那边的消息,他女儿被柳菁英绑走了,现场留下了一句暗记。”季厅长沉默不语,何思远看向刚刚进门的下属,指示道:“马上叫人去方雷家里看看,是不是也被绑了。”
大概五六分钟后,那名男子回到房间,脸色有些阴沉,“方雷也被绑了。她家里也有柳菁英留下的暗记。”
“谢医生、安东的女儿、方雷……这柳菁英,她想要干什么?”何思远沉思片刻,向另一人问道:“她留下的暗记,什么内容?”
“目前破译的内容,是『我儿子』、『明晚八时』、『双林半山』、『老师』。”
“看来,她还绑了不少人。”沉默的季厅长冷笑一声,看向何思远,“去交代下面,不要动她儿子。再去查下还有哪些人联系不上。”
半个小时后,何思远查清楚柳菁英前后数日时间内,一共绑走了9人。破译的暗记,拼凑成完整的一句话:“明晚八时,学生来双林半山看老师。我儿子没事,所有人平安。”
“厅长,我们要不要通知上面?”
“不必。”季厅长面向窗外,目光盯着布置在庭院中的枯山水,语气平淡,“她无非,是想救陈长生出来。”
……
4月22日22时17分。
那座山村,那几堵停滞时光的老土墙。等着孙子回家的老人气色一天不如一天,但是他坚强的活着,因为心中始终没有放弃希望。山村静逸安详的夜色中,一个萧瑟的背影,静悄悄的在漆黑的屋檐下放下几袋米面油茶,默然离去。
4月23日23时39分。
一片墓园,一只不起眼的墓碑前。还是那个背影,放下了两束鲜花。夜风吹拂,几根零散的发丝在她的脸颊上飞舞,月光印照出她侧脸英武的剪影,美丽绝伦,平静而哀伤。她深邃的双瞳中看不到情绪,长久的静止,让她仿佛化作一尊镇守在此的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