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揉又搓掌心中的我,伸出舌头舔着我的前胸,胸口上变成又凉又湿的一。
我扶住苏莉的腰肢跨上我的小肚子,她向前趴低身子撅着屁股,右手握住我昂的坚硬对准她自己,分开两腿慢慢向下坐,让柔软和黏滑套住我。
随着我滑入那湿热的深处,她满意地长叹一声,“呵……”缓缓向前伏下身,两手搭在我肩上,嘟起嘴唇凑过来,把舌头伸进我口腔不停搅乎。
我抬起胳想搂紧她的后背,没想到被她一把按住,“侬困好不要动…我自家…弄……”的舌尖被我吸吮着,含糊不清地说。
话音未落,苏莉双臂支起身子,棉被从她背上滑落下去,她叉开的两腿夹住大胯,开始缓缓地伸展腰腹,很灵巧地前后摆动骨盆,坚硬的阴茎被她绷紧的肉咬住,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摇晃。
她抓牢我放在胸口的两手腕撑住上身,腰胯的摆动逐渐加快,她闭着眼睛头微后仰,嘴里“呼呼”直喘,我顺着她的节奏不停地向上拱起下腹,但龟头的觉仍然像隔靴搔痒。
苏莉骑着我,身体上下耸动了好久,忽然一下子扑倒在我胸前,脸贴在我胸上喘着粗气:“呼……呼……我快累死了,呼……呼……侬来吧……”说完,软地趴在我身上只顾自己大口喘气。
我一手搂住她后背,一手按在她屁股使两人的阴部紧贴,然后一个鹞子大翻把苏莉压在身下。
“哦!轻点呀……”她不满地哼了声,环抱住我的腰,闭上眼等着我。
我明白刚才苏莉几次差点达到性欲顶点,现在欲潮正在慢慢退却,所以我不浪费时间去怜香惜玉地玩什么前戏,直接开始向她大刀阔斧地攻击。
我把苏莉的两条小腿分开扛在肩上,白白的脚趾使劲勾住我的后脑勺,她的盖被我的体重压得抵住了胸口,身子弯曲得如一只虾米。
我的下阴耻骨重重地得她身子一耸一耸,阴茎抽插着她紧夹的下身,带出一阵阵白浆和泡沫,小小屋子里回荡着两人身体的撞击声,空气里越来越浓地散发着苏莉两腿间的腥骚。
片刻,我和她不约而同地抽搐着身体倒在床上,胳膊和大腿扭结在一起,我情的岩浆在她深处肆意奔流,她哆嗦着嘴唇低沉地一声:“嗷!……”阴道口肌肉一下抽紧,把我锁得死死的,随后她全身一阵痉挛,鲠直脖子张开嘴巴,连叫唤了几声:“呵!呵!呵!”
半晌才喘着粗气松弛下来。
我仍停留在她里面,翻过身让苏莉趴在我身上休息。
我抚摸着她窄小的后背面突出的骨骼,她汗湿的身体像未成熟的少女一样细致,腰腿间的曲线仍未完和圆润,但令我不能相信,如此纤小的身躯竟能承受我的壮硕贯穿而没有被撕,反而乐在其中。
女人,谁说你的名字是脆弱?在你的面前,男人不过是五分钟的豪情冲天而。
我给她后背上拉好被子,带着迷糊的遐想和她一起,连同两人仍然纠结的器,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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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不断升高的坏死区域,骨科的医生们终于缴枪投降了。
小病人在医院里住了三天,黑线又上升了两寸多,现在膝盖以上的部份也开呈现干性坏疽的迹象。
医院主动提出免费用救护车送孩子去上海就医,家长没多犹豫就点了头。
去上海自然是医院方面的主意,没料到病人家属却选择了去我所在的医院骨,我抓紧时间通过传真把病孩的住院病历传给上海科里的同事们看看,第二,苏莉和铜陵医院的一位上海籍医生就随车护送孩子走了。
苏莉走了,我一个人剩在空荡荡的宿舍里,对着两间冷冰冰的房间,真有点知道干什么好。
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徐晶去电话,可总也没有人接,终在星期四晚上,徐晶接了我的电话。
“喂,啥人?”
听着话筒里传来那么熟悉的声音,我一阵激动:“徐……徐晶,是我呀,噢…谢天谢地!总算找到你了,这几天你跑到哪里去啦?”
我抛出一连串问题。
“嗯……,出去了,你在哪里呀?”
“我?我当然在安徽医院里给你打电话啦,你没事情吧?我一直找不到你,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你出了车祸呢?我都快急死了。”
“呵呵……,”她还像往常那样傻乎乎地笑,“没有事儿,我蛮好的,你好?”
“好……,吃得下睡得着,就是想你想得厉害,”我瞥了一眼敞开的房门,想起来苏莉回上海两天了,“你现在在干什么啊?”
“我?我……我现在在写字……”徐晶迟疑了一下答道。
“噢噢……明白明白。”我装作恍然大悟地说。
“明白?你明白什么?”徐晶忽地提高了声音追问。
“你在写检讨书,对吧?你肯定在公司里打破了玻璃,老板要你从思想深处挖根源,而且一式五份,明天要交的,是不是这样?”
我装模作样地像问小学。